周採瑤被掐得眼淚水譁落了下來,踉蹌地走到朱安禾面前,硬生生地喊了一句:“夫人。”
她知道趙嬤嬤要讓她喊朱氏娘或者母親,可她不敢,沒來由的心慌,讓她無從遁形。
朱安禾笑著拉起她的手上上下下打量一番道:“我就說晚晚為何寫信來與我說起你呢,這和晚晚不是像不像的事兒了,若不是有這顆美人痣,二人真真是一模一樣。”
趙嬤嬤的肥臉上堆滿了笑:“恭喜夫人,賀喜夫人,十八年前,奴婢還以為瑤姑娘沒氣了,不成想瑤姑娘竟是個有福氣的,大難不死,這往後啊,有潑天的富貴等著呢。”
朱安禾只淡淡地掃了趙嬤嬤一眼。
趙嬤嬤被這麼不冷不熱地掃了一眼,立馬閉上了嘴,心臟卻突地狠跳了一下。
她知道,要不是老夫人出面當年找了她,讓她做李雙晚的奶嬤嬤,她早就被朱氏攆出去了。
轉頭去看周採瑤,卻見她低著頭,不敢看朱氏,腦子便是轟的一聲,朱氏該不會,該不會知道周採瑤的身份吧。
若是如此,那,那她的一萬兩銀子怎麼辦?
趙嬤嬤暗暗深吸一口氣,還有李雙苗那小騷蹄子呢,不必慌,一會兒二房的人就要回來了,她得溜過去問她把銀子要來。
她的兒子會沒事的!
趙嬤嬤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朱安禾一手一個拉著她們姐妹二人去了她在鎮國將軍府東北角的院子,海棠院。
雖是鎮國將軍府,但李淮英夫妻二人帶著一雙兒女一直在西北,當時老夫人做主讓二房住進來了,照看鎮國將軍府,故而整個府邸最好的院子反讓二房夫妻住著。
朱安禾從不計較些。
海棠院裡種滿了海棠樹。
三人剛到,李雙汐便在婢女的攙扶下和童姨娘也到了。
“汐兒見過大伯母。”
“妾給大夫人請安。”
朱安禾風風火火地回了府,一進府便沐浴更衣打算去恆王府見晚晚,二房幾人還在白馬寺未歸,所以對於發生的事還一無所知。
這會兒見李雙汐一張小臉白得幾乎透明,就連嘴唇也是血色全無,身子虛弱得幾乎是一陣風都能吹走,左胳膊還有一條繃帶吊在脖子上,當即嚇了一跳。
立即走過去,一手一個將二人扶了起來:“這是做什麼,一家人搞這麼些虛禮。汐兒,你這手臂是怎麼了?瞧著傷得不輕,找大夫看過了嗎?”
李雙汐慘然一笑:“不小心摔的,勞大伯母掛心,我沒事。長姐請太醫瞧過了,骨頭斷了,休息一段時間就能養好,無礙的。”
趙嬤嬤眼珠子滴溜溜轉著,她知道朱氏心善,不似二夫人在後院把童姨娘母子磋磨得不成人樣,她能對一個庶出的姑娘心疼,定然也會心疼自己流落在外十多年的女兒。
插嘴道:“大夫人,這傷不是三姑娘不小心摔的,是二夫人推的。”
李雙汐眼圈頓紅:“趙嬤嬤,別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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