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裴軍徹底搬回老宅居住,他和白冰離婚了,房子賣了,就連工作都辭了。
平靜的日子又過了幾天,正月還沒出,死亡就突然降臨,裴老爺子睡下之後就再也沒有醒來。
兒孫都在身邊,又看到了心心念唸的重孫,所以他走的時候是帶著笑的,真正的含笑九泉。
裴家本不想大辦,偏老爺子德高望重,知道他走了,那些人便都自發的前來送行。
墩墩雖然是不懂事的孩童,但好像也知道誰對他好,葬禮上哭得撕心裂肺。
老爺子這一走,裴家少了主心骨,一下子就沉寂下來。
人走茶涼,說的大概就是此刻的裴家。
裴大伯莫名就被擼了職,提前回家榮養,裴父也從一線調到了三線,成了沒有實權的閒散人員。
陸瑤不知道這是裴老爺子的安排,還是有人在故意針對,只每次在裴勝出門前,她都要叮囑一遍,“在外面喝水、吃東西時都要注意,千萬不要跟姑娘家單獨留在一間屋子裡。”
她心裡莫名的感到不安,總覺得會有什麼事發生。
墩墩五個月的時候,莫名其妙的身上就出了疹子,一直高燒不退,整整在醫院住了一星期。
好不容易退了燒,疹子也消下去了,卻又突然拉起了肚子,陸瑤心裡頓時警鈴大作鈴。
她仔細檢查墩墩的用品及入口的東西,竟然發現奶粉裡被摻了不知名粉末。
她仔細回想,都有哪些人接觸過奶粉,想來想去,最大的可能便是裴家的保姆。
只是他們無冤無仇,一個保姆,為什麼要對個奶娃娃動手?這一次,她是真的怒了。
敢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傷害她兒子,這個仇怎麼都得報。
在保姆又一次到醫院來送湯水的時候,趁著裴勝上廁所的時候,陸瑤直接動用異能,將人堵了嘴,五花大綁扔進了空間,再利用夜晚入睡的時候進入空間,對保姆進行了審問。
此事定然還有其他人參與,不是她有被害妄想症、草木皆兵,而是總有一種感覺,有人在針對裴家,對他們惡意滿滿。
保姆看見她猶如見了鬼,嚇得瑟瑟發抖,可惜無論她怎麼躲,都躲不出陸瑤的空間,只能像蟲子般在地上蠕動。
“說,為什麼要往墩墩的奶粉裡放東西?那到底是什麼?對身體有什麼害處?”
小孩子脾胃弱,很容易傷了身體,一想到兒子拉肚子拉到連哭的力氣都沒有,她就恨的牙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