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磊爺。”一會兒,手下又回來了:“東山省那邊來電話了。”
齊光磊挑挑眉,快步去接了電話。
電話那邊,是齊光磊安排的人,這次專門負責跟蹤邊作軍去東山省。
“喂?什麼事?”
“我不是說,到了東山省,先不要著急打電話,要查清楚貨運去哪兒,價格是多少,然後再打電話嗎?”
算算時間,這個點兒,想要運輸完十多萬斤牛皮紙袋,根本不可能。
更不用說,打聽到牛皮紙袋的下落了。
電話裡,傳來手下的聲音:“磊爺,我們跟著邊作軍,到了鐵路運輸這邊。”
“現在,有運輸車在拉貨。”
“我們偷偷打聽了一下,這是東山省最大的一個爆竹廠的車。”
“這些牛皮紙袋,就是邊作軍賣給他們廠的貨。”
“價格我們也問到了,是兩毛六一斤。”
什麼?!
齊光磊頓時瞪大了眼睛。
多少錢?
“你說多少錢一斤?”
“磊爺,是兩毛六分錢一斤,我們是問的司機。”電話那頭,回答的很明確。
齊光磊的腦袋,卻嗡的一下。
想到他昨天把搶到手的貨,親手送給邊作軍,就氣的腦袋充血。
“你們別管邊作軍了,去找到那個爆竹廠,問問他們,兩毛錢一斤,我這邊,以後可以一直給他們提供,行不行。”
“順便讓那個廠的領導給我打電話,就說,我是京城齊守義的兒子。”
“讓他們不準收購邊作軍的貨。”
為今之計,只能從身份方面下手了。
先阻止爆竹廠收貨,然後,再用權勢,促成以後的合作。
齊光磊放下電話,眼睛已經充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