霽月和我告別後,獨自一人蹦蹦跳跳的回家,她好像永遠都沒有煩惱,陽光又燦爛。
不染關心道:“今天怎麼樣?還適應嗎?”
我點了點頭,心情不錯的回道:“嗯,師兄,還交到了朋友呢!”
不染看向霽月離開的方向,“剛才那個丫頭?”
“對呀!”
不染若有所思,除了提醒我在外面不要對誰都掏心窩子,其餘也沒在說什麼。
第二日我見到了原本座位的男生,師途。
聽霽月說他可是個傳奇,不僅家族在朱雀鎮很有聲望,本人更是特別優秀。
師家是百年傳承的制香世家,他們家的香粉不僅僅是好聞,還有治病的功效。
師這個姓太少見,讓我不得不聯絡前幾日挖錯墳的人家,而他沒來上學會是因為這件事嗎?
今日一見師途果然如霽月所說,不僅長了一副好皮囊,氣質上更是超出我們這些小屁孩一大截!
他的頭髮很長,一絲絲一縷縷十分飄逸,中間參雜這一縷白髮。長度幾乎到肩膀的位置,那個年代留長頭髮的男孩子並不多見。
最主要的是他男生女相,要不是個子很高又身穿男裝,根本分不出他是男孩還是女孩。
師傅說男生女相,大富大貴也!
他站在人群中如高貴的王侯,而我們都是他的小丫鬟小奴才似的。
他看到我坐在那什麼也沒說,直徑走到後面隨便找了一張空位坐下。
身旁的鄧嘉嘉推了我一下,氣憤道:“這座的主人都回來了,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識趣啊?”
周圍的人幫腔附和,“是呀是呀!本來就是師途的座位,你幹嘛不去後面坐?”
“真沒眼力見兒!”
我懶得搭理她們,翻書的手並沒有停,冷聲回道:“是老師讓我坐在這的,你有什麼不滿找老師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