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林鎮濤頓覺眼前一亮,笑道:“對啊……就像是在上海那邊一樣!直接把屎盆子給扣到日本人頭上去。”
“到時候讓我們的人,假裝成日本人,在那些小國家鬧鬧事,然後讓報社給批露出來,那……”
看著兩人興奮地樣子,林默笑著打擊道:“二叔三叔,你們這扣屎盆子的手段,也太低階了吧!”
“你們不會真以為,上海那些外國人高層以及那些大商人,會真信咱們在報紙上報道的那些東西吧?”
聽到林默的打擊,林鎮德略微一想,確實覺得這些東西不可能騙過這些人,於是問道:“林默,確實應該騙不到這些人,不過他們怎麼現在信了?”
林默聽了,開口解釋道:“二叔,我弄這些報道,本來就不是讓他們相信的。”
“我發的這些報道,主要是給上海的那些普通人看的,這樣的東西,非常合這些人的胃口,也很容易讓他們浮想聯翩。”
“這樣一來,在普通民眾這個地方,予頭就會被指向我們描準的人,形成輿論優勢,達到眾口爍金的情況。”
“而我剛剛說的這些人,雖然他們在第一波的時候,都損失了不少錢,但絕大部分人後面應該也從虹口日本僑民以及那些投機客身上賺了回來。”
“再者說了,日本人把手伸進上海來,從這些人手中搶走的市場份額更加龐大,他們早就對日本人不滿了。”
“我們這一報道,把予頭引向日本人,便正中他們下懷,讓他們可以藉此機會向日本人下手,他們自然要表現得無比相信了。”
“照我看啊,虹口那邊被燒成這樣,未必沒有這些人從中下手的緣故。”
“現在的虹口,不但被一把火燒去了大半,日本商人也是損失慘重,要麼是商店貨物被燒燬,要麼是一晚輸了個精光。”
“日本人這幾年在上海的努力,在一天之間,基本上已經是付之東流了,現在被日本人搶佔去的市場,基本已經全部回到了這些傢伙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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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林默把目光投向三叔,笑道:“三叔,現在你不會還覺得你的辦法可行吧?”
“三叔,你這扣屎盆子的手段啊,著實太粗糙了,不但很難栽贓給日本人,反而容易弄巧成拙,把對方的目光吸引到我們身上。”
“不過二叔的提議,倒也著實是個不錯的辦法,只是需要把扣屎盆子的手段,再最佳化一下,弄得更加巧妙。”
林默的話,把林鎮濤弄得很是尷尬,不過他也知道,林默這是在報復他剛剛的打趣。
不過對於這扣屎盆子的事,也著實引起了林鎮濤的興趣,於是厚著臉皮問道:“林默,那你給我們說一說,如何把這屎盆子扣得更加巧妙。”
林默聽了,也沒有再繼續報復自己三叔,而是解釋道:“三叔,這扣屎盆子的妙啊,得把它安放在“難”這個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