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生審視著那呂老師的神情,心中盤算著各種可能,隨後抱拳說道:“好的,老師,你們要我回去調查,我完全配合,不過在這之前能否通知下我的親傳師傅!”說著楊生抬眼看向那長臉老師面色,只見那長臉老師聽到自己說親傳師傅時,麵皮頓時抽搐了下,很顯然這招是管用的。
周圍同學聽到楊生竟然有親傳師傅,頓時看向楊生的目光變的不一樣了。
“哦....!”
“原來這小子是親傳弟子啊!”
“親傳弟子,我的天啊,聽說只有主教才能招收親傳弟子,這小子竟然會是親傳弟子,簡直不敢相信!聽說都多少年沒有出過親傳弟子了”
“聽說能成為主教的親傳弟子,那將註定成為強者的存在,主教會把自己的所有毫無保留了教授給他!”
一時之間周圍人群議論紛紛。
呂老師見楊生竟如此配合,倒是省了許多功夫,可是後邊聽到楊生竟然要請自己的親傳師傅,這讓他眉頭微皺,甚至心中已經開始有些慌了。
這小子有親傳師傅?這個事情可就不好辦了啊,本來過來拿這小子,是為了上個保險,假如鄒方那小子真的發生了意外的話,院方高層那位怪罪下來,就拿這小子頂包,可是這小子竟然說他有親傳師傅,凡是能收親傳弟子的,只有主教以上的級別才可以,如果這小子是某位主教的親傳弟子的話,就算是那位大能估計也不能胡來吧,更何況現在可沒有什麼有利證據能夠證明這小子真的跟這事有關係,到時候主教的怒火可不是他一個小小的老師能夠平息的。
在這一瞬間,呂老師瞬間吧一切都分析明白了,可是現在當著這麼多同學的面,如果直接撤去根本就不可能,這將導致學院的公信力在大眾之間完全喪失掉,但如果硬著頭皮去請那位主教的話,他可不敢保證主教不會因此事怪罪於自己。
此時有種騎虎難下了,這時站在呂平身後的一位與他較為親近的侍衛,他看出了呂平的難處,趕忙在他耳邊低語道:“大人,您可以看看這小子的真假再說,保不齊這小子是瞎編亂造,嚇唬咱們呢,您想想一位主教的親傳弟子該是多麼難得,要麼是大家族託關係,要麼就是在這小子的天賦真的達到了驚人的地步,看這小子的穿著也不像什麼富貴子弟,顯然不是第一種情況,若是這小子的天賦真的高到驚人的地步在學員之中早就傳開了,哪會像現在這麼岌岌無名。”
呂平聽了那名侍衛的話後,頓時心中的小兔子安生了不少,他深吸了口氣,然後咳嗽了下,接著說道:“這位同學,你說你要請你的親傳師傅,這道無不可,不過你倒是如何證明呢?總不能就因為你的一句話,我們就把高貴的主教大人給請來吧!”
聽到這,楊生那還不知道這呂老師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他伸手入懷,同時嘴上說著:“那是自然!”
他在胸口衣衫內,摸索了一會,隨後緩慢的掏出了那塊莊蓉主教給他的玉牌,他把玉牌雙手捧著,示於人前。
當他掏出那塊玉牌後,頓時全場寂靜,無數人都看向楊生手中的玉牌,只見那塊精美的玉牌之上,一把刀,一把劍交叉而示,在刀劍之下,刻畫著一團兇兇烈火灼燒著,並且這塊玉牌幾乎是用最上等的羊脂玉做成的,認誰看見都會以為這是一塊寶玉啊。
周圍眾學生看到楊生果然掏出了證物,看向楊生的目光越發的羨慕嫉妒恨起來。
只是那呂老師看到那玉牌後,一聲不吭,他先是被那塊玉牌的精美所折服,可是待得他定睛細看之後,他的眉頭卻是再次緊鎖起來,不多時,他那皺成一道山河的眉頭緩緩攤平,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譏笑。
“小子,你這根本就不是主教的親傳玉牌,十面親傳玉牌,我都曾見過,但是你手中卻不是,你想糊弄我,上!把他給我拿下!”
呂老師用高亢的聲音宣誓出,彷彿在宣讀聖令,他要的效果就是讓所有在場的人都知道楊生是個騙子,隨後他命令身後的侍衛把楊生給夾了起來。
周圍眾人看到這一幕紛紛有些驚疑出聲,隨即再看向楊生的目光由羨慕嫉妒變為深深的厭惡,這就好比與你同場考試的人,取得了好成績,而你卻成績平平,你羨慕嫉妒恨,可是一轉眼,他作弊被發現了,那你心中除了鄙視他外,更多的是幸災樂禍吧。
楊生聽到呂平的話,頓時傻了眼,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他的玉牌被人誤認了,莫非這玉牌真的是假的?他不禁自問起來,第一次那李頂天不認識,念他還是個新生,還情有可原,可是這次就連這麼一位資深的老師都不認識,這就有些說不過去。
楊生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帶走了。
也難怪呂老師不認識,整個西部學院只有十位主教卻是不假,可是他卻忘了,學院裡近幾年多了一位客卿主教,學院賜予她享有主教的一切權力,但是對外依然聲稱他們西部學院只有十位主教,因為他們不知道這位客卿主教在什麼時候就會離開了。
並且這位客卿主教為人低調的很,幾乎不在公眾地方露面,以至於很多人幾乎都忘了她的存在,要不是這次學院招生的規模空前,院方的人手不夠,才勞駕這位客卿主教,致使這位客卿主教的形象才在眾人心中深刻了些,至於這位客卿主教當然就是楊生的親傳師傅莊蓉,她的親傳玉牌更是隻有主教級別的寥寥幾位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