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太好啦!”陳士奇撫掌大笑
“昂弟啊!還沒有娶回門,那就不要娶了!這女子現在就這等兇惡,那娶回家還不得上房揭瓦?何況長得又沒有我那小妾漂亮,以昂弟這般風流人物,自得找個溫柔賢惠啊!你家那丫鬟我看就不錯,為人得體,收成小妾也是極好的!”陳士奇繼續說道
他陳二少雖然是取了個小妾,倒是還沒娶正妻,這般做法在大戶人家也是常見,昨日看到徐昂被揍的痛不欲生,心中倒是感嘆。是以如此說道
樂水長得雖然不驚豔,圓圓的臉蛋,倒是十分可愛,那氣質也是十分只好,加上徐昂這貨偏偏又一股受虐狂的潛質,這人越賤就越欠收拾,他對樂水倒是真心喜歡,不以為然的說道
“奇哥此言差異!我徐昂堂堂七尺男兒,豈會害怕一小姑娘?我那是讓著她,就樂水那身板,我一個能打九十個,要不是寵著她,我豈會如此狼狽?”
四人一聽哈哈大笑,知道他是不肯掉面子才這麼說,就昨天看到樂水那身手,打九十個徐昂倒是綽綽有餘。也不戳破。
只見徐昂賤賤一笑,伸首到桌子中央,似乎要說什麼,四人連忙把頭伸過去湊在一起,徐昂嬉皮笑臉的說道
“正所謂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家有悍妻何不瞞著偷偷的?到時候家中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才是人生幸事啊!”
“高!實在是高!”四人心裡由衷欽佩!
大家都是出來玩的,圖的就是個高興,樂水如此兇悍,被抓到那不死也要了半條命了,徐昂卻渾然不在意,這境界就完全不一樣,別人是拿銀子玩,他徐昂是拿命玩,這高下立判!餘下四人無不五體投地。
說道納妾,徐昂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於是向陳士奇問道
“奇哥!那天我在百花樓給你出的計策現在怎麼樣了?可有如願啊!”徐昂一副騷包的樣子
“哎!你別說,還真是我心頭一根刺啊!”陳士奇說道
“哦!莫非又什麼問題?我跳水諸葛亮可不是浪得虛名的,難道計策失靈了?”徐昂好奇的問道
“哎!你是不知道,我按照你的方法派人在城裡四處宣傳,當天整個城裡的人都知道了!”
“都知道了什麼?”許文沖和方仁敏好奇的說道
“你們聽他們在說什麼?”陳士奇指著隔著桌子在喝茶的兩人說道
四人齊齊看去,只見兩個公子哥在那喝茶,一邊喝一邊聊著
“張公子啊!前些日子百花樓的事情知道麼?”其中一人問道
“知道啊!莫非趙公子當時也在現場,我怎地沒瞧見你”張公子問道
“哎!我當時在二樓,當日真是精彩啊,那三位公子詩都寫得很好,尤其是徐二公子,那真是狀元之才,你可知道為什麼最後徐二公子不要那含笑姑娘麼?”趙公子說道
“那徐公子眼光高啊!嫌棄含笑長得不好!”張公子說道,看了看一旁搖頭晃腦的趙公子,頓時一驚,繼而問道“莫非趙兄知道什麼內幕?”
“我這可是內幕訊息,你可不要和別人說啊!”趙公子一看張公子好奇心上來,扇子一搖,朗聲說道,這聲音酒樓裡的人倒是都聽見了,都在豎著耳朵聽這秘密
“那徐二公子何許人也?跳得一手好水,作得一手好詩,醫術更是高明,一眼就看出這含笑得了花柳病,於是馬上就走,又不好拆穿,只能託詞長得太醜!那含笑我們都是見過的!長得那麼好看,徐二公子又不是瞎子!要不是這個原因,怎麼說含笑長得太醜,而不要?”
“哦!”只見酒樓裡的人聽都嘆了一聲
“你胡說!含笑姑娘在百花樓是清倌人!怎麼會得那花柳之病?!!!”一個公子聽到把碗往桌上一摔,大聲呵斥到!想必就是含笑姑娘的粉絲了
“哈哈!清倌人?這青樓之事,那裡還有什麼清白可言,只是百花樓這麼說罷了,小兄弟你還太年輕啊!”趙公子站起來搖了搖扇子
那含笑姑娘的粉絲一聽,無從辯駁,紅著臉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喃喃的說道
“莫非?莫非?莫非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