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證,那個叫埼玉的青年你認識?”邦古問道。
“嗯,我們以前是國中的校友,那時候他還有頭髮。”無證回道。
“老師果然對埼玉感興趣。”
“有時間的話,請他還有那個傑諾斯一起來道場坐坐。”果不其然,邦古對埼玉和傑諾斯發出了邀請。
“知道了,老師。”無證心裡嘀咕道,“老師啊老師,我知道你看埼玉天賦驚人,想收他為徒,但是人家根本不想興趣啊。”
既然邦古發話了,無證也只好打了個電話給傑諾斯。
“喂,傑諾斯,埼玉在你旁邊吧。”
“傑諾斯,誰啊?”一旁的埼玉大聲說道。
“是無證。”
“現在有時間嗎,老師想請你們來道場聊聊。”無證說道。
半小時後,流水道場內。
啪的一聲,一隻小手拍在一個光禿禿的腦袋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無證你的孩子嗎?”埼玉黑著臉問道。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妮露你給我過來。”無證喊道。
“臭光頭,我才不是無證的孩子,我以後要做他的妻子呢。”妮露插著腰說道。
埼玉眼神怪異的看著無證,露出了一個嫌棄的笑容。
“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她不是孩子啊。”無證努力的辯解。
道場的側門開啟,邦古揹著手走了進來。
“老師。”無證、茶蘭子齊聲說道。
邦古盤坐在埼玉和傑諾斯面前,埼玉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東張西望也不知道在看什麼,反倒是傑諾斯一表人才坐姿端正,看起來更像是個人才。
“無證,你把流水拳演練一遍。”邦古說道。
“是,老師。”
無證知道,邦古是想讓埼玉和傑諾斯看看流水拳的厲害,不過,無證演練了也是白搭,埼玉的眼神正盯著道場的木板,他在數道場有多少塊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