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任明道對任佳佳這個侄女兒再疼愛,在此時此刻,他也因為段浪的行為,憤怒到了極點。
唐大師啊,這可是真正的得道高人,人術士,風水大師。
他剛才正在做法的時候,竟然被段浪打斷了?
現在唐大師勃然大怒,這,該如何是好?
“二叔,段浪又沒做錯什麼,你憑什麼讓他道歉?”任佳佳在此刻,不滿地問道。
“你給我閉嘴,”任明道這個時候,本身在氣頭,再加段浪還是任佳佳帶來的,段現再搗鼓出這麼一件事情,任佳佳不但沒有訓斥段浪,反而還在幫著段浪開脫,這對於任明道來講,可是無論如何,也完全不能夠容忍的事情啊,當即衝著任佳佳咆哮道。
“二叔”任佳佳沒想到,二叔這次居然對自己這麼大的火,整個人不免也有些小小的害怕。
“我叫你閉嘴,”任明道衝著任佳佳怒喝一聲,這才對著段浪怒道,“段浪,我叫你立馬向唐大師道歉,否則的話,我任明道保證,不管你是誰,今天一定走不出我酒廠的大門。”
酒廠最近半年以來遇到的事情,可是一直困擾著任明道。
這次,唐大師好不容易幫著任明道現了問題的關鍵所在,正在幫自己從根本解決問題,可是卻在這個時候,段浪卻打斷了唐大師的施法,這對於任明道來講,可是他無論如何,都完全無法接受的事實啊。
“你是在威脅我?”段浪不悅地問道。
若不是因為任明道是任佳佳的叔叔,自己這次,又是任佳佳邀請過來的,憑藉任明道剛才在自己面前大呼小叫,他早甩手走人了。
“我不是在威脅你,而是在警告你,”任明道怒道。
“哼,你算個什麼東西,有資格在這裡警告我?”段浪冷哼一聲,不屑地說道,“既然你不相信這個什麼狗屁唐大師是一個江湖騙子的話,那今日今時,我讓你知曉,你究竟是多麼的眼拙
”
“你,混賬,混賬,任佳佳,現在,立馬,馬將這個混賬給我帶走,要是因為你帶來的這個半吊子什麼狗屁風水大師,而遷怒了唐大師,我任明道從此,沒有你這個侄女兒”任明道奈何不了段浪,於是,他不得不將所有的氣全部撒在任佳佳的身,衝著任佳佳一番咆哮,也不管任佳佳是什麼表情,便連忙來到唐大師面前,滿臉賠笑,道,“唐大師,對不起,對不起啊,都是我那侄女兒不懂事,帶了個不三不四的人過來,有冒犯之處,還請唐大師大人不計小人過啊。”
“哼,任居士,貧道要不是念在維達集團老總宋維達宋總的面子,是絕對不可能跑到你這破廠,來給你消災的,沒想到啊,真是沒想到啊,你的的確確,是讓老夫大開眼界了,你這酒廠的厲鬼,你自己想辦法吧,貧道告辭,”唐大師說完,怒喝一聲,一拂衣袖,準備離開。
“唐大師,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的的確確,是無心冒犯啊,”任明道見到唐大師轉身要走,整個人可的確是被嚇得不慘,連忙擋住唐大師的去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苦苦哀求。
“你給貧道閃開,”唐大師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