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大叔,你怎麼老是沉默呀,在西北的時候,你的話不是挺多的嗎?不過呢,這次來到蓉城之後,有一點,我倒是肯定了下來。”段浪不說話,張海燕繼續說道。
“哪一點?”段浪問。
“那就是,你真沒打我什麼主意。”張海燕說道。
“算你有自知之明。”段浪說道。
“不過呢,話又說回來,寧姐太漂亮,太出眾,太卓爾不群,大叔,你真敢保證,你能夠駕馭得了她嗎?”張海燕滿臉好奇,問道。
“有什麼駕馭不了的?”段浪“啪”的一下點燃一根菸,吮吸了一口,說道。“實話告訴你吧,我這麼帥,能夠看中你寧姐,那可是她八輩子修來的福分,當年,若不是她於茫茫人海,一眼將我看中,再一個勁兒的死纏爛打,窮追猛舍,以死相逼,我是迫於無奈的情況下,才選擇跟她結婚的。”
“真的嗎?”張海燕滿是驚詫,問。
“當然。”段浪十分肯定地道。
“吹牛皮。”張海燕一語戳穿,說道。“大叔,雖然我們相處時間不長,但是我卻發現了一項你的新功能,那就是吹牛皮一點兒臉都不紅。”
“張海燕,你怎麼跟長輩說話的呢?”段浪面色一沉,喝道。
“你一句,我一句的說呀,難不成,我一個人自言自語啊?”張海燕不甘示弱地說道。“再說了,吹牛皮就是吹牛皮嘛。”
“我哪兒吹牛皮嗎?”
“沒吹牛皮的話,你怎麼跟寧姐還分開睡呀?”
“……”尷尬!段浪完全沒想到,張海燕才來一天,就發現了這樣的問題。
“不說話了吧?”張海燕得意洋洋地說道。“所以說,寧姐這樣的女人,是非常難以征服的,相比較而言,我就要容易得多,大叔,你說你,何必要舍易求難呢?“
“……”這女人!
張海燕再繼續說下去,段浪可真要找個地洞鑽進去了。
有你這樣的人嗎?
舍易求難?這僅僅是舍易求難的問題嗎?
“大叔呀,你說,對不對?”張海燕笑眯眯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