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段浪跟地鼠,你一杯,我一杯,前前後後,真不知喝了多少杯酒。
走出樓外樓包廂,已經晚上十點過。
原本想叫著地鼠跟自己一起回草堂之春別墅睡覺的,誰知道,這混蛋神神秘秘地攔了一輛車,就朝著某個快捷酒店奔去。想都不想,段浪就能夠清楚,他一定又是勾搭上了某個少婦……
哼,看不把你狗日的榨乾。
你當初整個了演繹公司,賺錢是其次,主要目的是解決生理需求,現在都幫你將演繹公司擴大了數十倍,你居然還不滿足,還要跑出去勾搭?
一時間,段浪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他太單純了。
跟一般人比較起來,可能他的確是有些十惡不赦。
可是,段浪敢肯定,自己跟地鼠比較起來,那乾淨的就像是一張白紙。
只是,段浪此刻心裡這番想法,若是讓匆匆走出樓外樓,就攔了一輛車風風火火跑到某家快捷酒店的地鼠知曉,不知會不會直接被氣的吐血。用地鼠自己的話來講,他將自己的第一次忘記是獻給了自己的左手還是右手,這可都是段浪教的。
懶散的摸出一根菸,“啪”的一下點燃,肚子踱步在大街上,此刻的段浪,像是一隻無頭蒼蠅,他不清楚自己該何去何從。
剛才在飯店不辭而別,韓嘉寧怕是一定生氣了。
他現在回去,道歉,還來得及嗎?
這渾身酒氣……
一想到韓嘉寧會生氣,段浪內心,頓時就迷茫了。
類似的事情,若是在幾個月之前,他才不會在乎呢。
可是,此一時,彼一時。
喝了不少酒,段浪沒有動車的意思。
一個人,徑直地走在空曠的大街,什麼都不想,任憑腦子空空,或許,這也是一種頗為獨特的體驗。
“啊,搶劫,搶劫……”
正漫無目的的行走,只聽得身後傳來一陣叫喊之聲。
循聲望去,一個二十來歲的女人,打扮妖豔,穿著高跟鞋,站在路邊,氣的直跺腳。
一輛電瓶車,飛速疾馳,準確地說,是朝著自己這個方向衝來。
電瓶車後的一個人,手中拿著一款女士的手提包,洋洋得意。
毋庸置疑,這個手提包,就是那個女人的。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在電瓶車上的兩個人肆無忌憚的逃竄,快要靠近段浪時,只聽得一道喝聲:“滾開,鄉巴佬,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