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欺騙了你。我前天就回來了,今天和恆伯伯是談公事。”
兩人現在在車裡,柴南香哭哭啼啼。
林亂不想指責她的不是,或是別的,從遇見之後到現在,林亂除了救過她,也承過她的情。
談不上誰欠誰多些,至少在他看來,柴南香不需要道歉。
“你不用解釋,你可以繼續隱瞞。我只是回來辦事,碰巧路過而已。”
“真的對不起,小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實在是,是……是不想連累你。我的事,就讓我一個人承擔。”
“我明白了,以後我們就不認識,再也不要聯絡。欠你的錢,我會馬上還給你。”
林亂深吸一口氣,他想起那個夜晚,又說:“我可以答應你一個要求,不論是什麼,盡我所能,責無旁貸。”
柴南香睜大眼睛看著他,大片的淚水滴下來,抱著他。
“對不起。這都是我的錯,你不要這樣,我會活不下去的……”
林亂一把推開她,這個女人,越來越搞不懂。
是不是腦子壞掉,她以為她自己是什麼人,是魏國國王還是大周皇帝,又或者是千手如來和玉觀音,這也能扛那也能扛。
已經是中級黑鐵戰士的他,目力和聽力都超過普通人,剛才的對話都聽到。
恆建國在利用蔣進的事要挾柴南香,至於柴南香的父親為什麼姓蔣,林亂根本不關心。
幫過她的人叫柴南香,而不是其他人。
柴南香這個笨蛋,恆建國那種商人,說的話能算數嗎?就算答應他的要求,他就一定能幫到蔣進?
難道不會是個圈套,用來給蔣進再插一刀的圈套?
這些話林亂不想說,柴南香可能就是這種人,她看起來軟弱,其實又固執。看起來處處忍讓,但是又能堅強的承擔風險。
林亂開著寶馬,柴南香一腳在後面睡著。
他有個念頭,就是買輛車,有個車之後方便的多。
問題還是那個,他現在身上的現金超過四百五十萬。
羅誠和景田雖然被燒死,但是肯定會有新的警察來找他,他還是不能拿出大額資金。
天鵝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