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之後馬庫斯精神抖擻,還要去看球賽,林亂則藉口累了回房間休息。
正坐上床上翻閱旅遊雜誌,他狐疑的轉頭。
外面有動靜,一百多米外三個人腳步很輕的往他的房間這邊來,鬼鬼祟祟。
現在已經是凌晨三點多,列車上大部分地方都很安靜,林亂可以清晰地感應到對方。
其中有個腳步聲他能準確辨識出來,是那個要和他合作的梁伯。
林亂舒服的靠在枕頭上,嘴角彎出個弧度。
這種人真是臉皮夠厚膽子夠大,為了賺取利潤是什麼機會都抓,看到有人玩牌玩得好就想強行合作,要是在野外看到別人有錢豈不是要強搶?
而且還自以為是,自認為很聰明,能抓住別人都沒發現的機會。
第二次來肯定不會善了,梁伯肯定要強逼他交好處。
真是狂妄貪婪,林亂也不想再和這幫傢伙打交道。
安靜的走道中,梁伯身邊不再是齊國同夥,而是兩個膀大腰圓的北元壯漢,他們是花錢僱來的打手,梁伯想用他們來威脅毛臺。
梁伯心想毛臺或許以為自己這些都是齊國人,所以畏懼之心不夠,加上北元人肯定能讓他改變態度。
一晚上賺100萬,那麼這一趟差不多能賺個千萬,就不用辛苦的去山區收藥材偷藥材。
想到這裡梁伯心情非常愉快,那些北元人真是傻冒,不過要是他們不傻自己怎麼發財。
不料突然腳下非常滑,像踩到大量鋼珠一樣,梁伯喊叫一聲往前撲倒。
在這個瞬間,梁伯希望兩個北元人能抓住他。
誰知道後面也傳來叫聲,接著是沉悶的撞擊聲,三人全部跌倒在地。
梁伯在跌倒的時候感覺腦袋變得非常沉重,似乎被牽引著直接砸在地板上,還好地板並非堅硬的鋼鐵,而是木板。
“怎麼回事!”
遠遠跟著的其他同夥本來是要接應,見他們突然摔倒紛紛跑過來。
“地上很滑,我要去投訴。”
梁伯摸著額頭爬起來,剛才那下跌的不輕,頭上隱隱作痛。
回頭看,地板上什麼都沒有,他疑惑的用腳試了試,只是正常的那種滑,並沒有剛才踩在鋼珠上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