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說：“那個時候我沒空，你就按這個意思來。”
“好的陸大少。”
“等等。”
陸離看了看這些女孩，打量著其中幾個，悄悄說：“再封幾個大的備用。”
許紅帥心領神會。
陸離滿面春風，餘光發現被擠出的艾麗絲，招手讓她過來，給老雷等人介紹。
老雷、劉姐自然是一頓誇，誇得好像艾麗絲很快能成為明星一樣，讓陸離、艾麗絲都笑容滿面。
許紅帥走到林亂身邊。
林亂正和音樂顧問閒聊，其實是旁敲側擊的瞭解主播團裡的明美。
此時明美就跟同伴們在一起，位置靠後，別人起鬨的時候她沒有，只是站在那裡笑。
兩年多沒見，她的笑容還是那麼甜。
只是人變得成熟些，圓潤的臉瘦了些，頭髮也變成栗色，帶著波浪小卷。
能看到臉上還帶著妝容，靜靜的站在一群歡呼的女孩子中間，偶爾和旁邊的同伴說些什麼。
音樂顧問多喝了幾杯，正在對現狀痛心疾首。
“什麼叫音樂，那是打動人心觸及靈魂的藝術。現在呢，動不動一個新人的歌就上熱搜，在軟體上有幾十萬收藏幾萬個評論，那些經典老歌卻無人問津，只有等被個在網上講段子的主播翻唱才能火……”
當林亂跟著許紅帥離開，音樂顧問還在那滔滔不絕。
許紅帥問：“你朋友？”
林亂說：“不認識，我還沒開口他就變這樣。”
既然不認識許紅帥就不關心，把陸離的要求說了。
他沒錢，這次是出來任務，要求是他什麼都不用帶，光過來一個人就行。
既然要花錢，肯定要找上級。
林亂有錢，只是不能拿卡或者刷微信、支付寶，那樣會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