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義梵扭頭看去,露出驚訝的神情。
“溫西西,怎麼是你,你又是哪裡不舒服?”
來的正是白極度不配合的溫西西。
他穿著淺色病號服,神情委頓,顯得虛弱無比,一步一步的踱進來,腳好像在地上拖一樣。
“我這裡很難受。”
溫西西右手指著胸膛。
藍義梵招呼他到椅子上坐下,問:“具體是什麼狀況,還是上次被打贍部位?”
溫西西:“我是心裡難受。”
藍義梵理解的點點頭。
“我明白了,內科在四樓,你出去往左拐,不知道的話我……”
“明白你嗎!內你錘子!我特麼的是生氣是憤怒!”
溫西西用壓抑的聲音嘶吼著,忽然手裡掏出把亮閃閃的摺疊刀。
“現在我什麼就是什麼,你再嗶嗶這刀子可不長眼,指不定插到你哪裡。”
溫西西站起來逼近他,聲色俱厲。
“到裡面去,拉上簾子。”
藍義梵身體都哆嗦起來,眼神閃了閃,外面沒有人經過,沒人能救他。
他似乎在想對策,不過還是很快順從了溫西西的意思。
兩人來到診室裡的隔間,裡面有個一人大的操作檯和一把椅子。
隔間並非封閉,簾子拉上之後外面的人還能看到膝蓋以下部位,知道里面有人。
溫西西五官扭曲面容猙獰,眼睛瞪得老圓,發出綠光,舉著摺疊刀低聲喝罵。
“個龜兒子還敢教訓我,知道我是誰嗎?人皇溫西西,街上誰不叫我一聲溫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