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繼位的宋高宗17歲髮妻也被抓走,凌辱16年之久。
其它種種不堪之事,簡直無法入眼。
作為以文明先進自居的帝國,這是一次奇恥大辱,壓得後人脊樑骨不正。
林亂也凝重起來,時間不多了。
雖然這是遊戲世界,但是他也感到來自這個同根同種族群的喜怒哀樂。
如果他只是在這裡呆幾天幾個月,倒是經歷不到。
如果他在這裡呆幾年,而這裡一天只相當於原世界的一分鐘,一年也不過三百多分鐘,對原世界毫無影響。
對他來說,這就是個莫大的考驗。
柴進還在說:“世道日艱,仁宗時的80萬禁軍,如今半數不到。吃空餉嚴重,且健卒稀少,平日裡只會欺壓良善,不堪大用。”
他又舉例,上次兩人在西京城碰到的高衙內,仗著高俅的權勢,弄了個官身,是從五品的殿前都虞侯。
而楊志在外拼命廝殺攢軍功,也不過是八品武官,可見如何不公平。
說到這,柴進提起高衙內的齷齪事。
這人雖然家中妻妾成群侍女成堆,但最喜歡逼迫引誘良家女子。
每次睡過一人,他便往金絲帳上掛條絲帶,不到半個月帳上就掛滿。
柴進感慨,這種官二代的存在,簡直是宋人之恥。
這已經不是女色的問題,而是有病,比傳說中的西門慶還亢奮,真是頭大種馬。
林亂想著,嘆道:“貧道自小住在深山之中,並不知道世上有這些奇聞怪事。依大官人的看法,該怎麼辦?”
柴進搖頭苦笑,問:“真人常有奇思妙想,不知是否有高見?”
林亂沉吟會,低聲說:“貧道看來很簡單,將這乾坤掉個,趙家人不適合那個座位就踢他下去。”
這話讓柴進臉色發白,連忙站起來四處看,還往上看,生怕樹上掉下個人。
然後又將附近的莊客都趕走,吩咐閒雜人等一律不得靠近。
“這話萬萬不可再提,真人或許不知,但凡帝王家最要緊的就是這事。貪贓枉法殺人放火姦淫擄掠都是小事,唯有此事最大。”
林亂當然明白,不過是試探,順便暗示自己的政治態度,進一步拉近兩人的關係。
兩人不再談政治民生,聊起江湖趣事,倒是讓柴進放鬆不少。
聽到莊客來報,楊志來了。
等見到楊志,發現他不是一個人,後面還有十來個壯漢,全是腳伕伴當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