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有道理,但是林亂還是拒絕。
砰砰!旁邊有個女人把機子一拍。
“氣死我了!”
兩人都側目看去,是個穿紅毛衣黑裙的短髮女人,看起來三十多歲。
此時她拍案而起還瞪著那老虎機,不施粉黛的臉上帶著疲倦,飽滿的胸脯在起伏。
她要是神色正常還有幾分姿色,此時咬牙切齒眼神有瘋狂的跡象。
不過她沒走,看來還要繼續玩下去。
短髮女人過來看林亂下注,結果也是輸掉,同病相憐的嘆口氣。
“你涼了。”
“是啊,外面都叫我靚仔。”
短髮女人沒理會他的幽默,繼續說:“我是說你涼透了,跟我一樣涼,換個地方玩吧。”
“輸光再說。”
林亂如同殺紅眼的賭徒繼續下注,還時不時加大。
最大押了1000,結果都沒抓到大獎。
倒是聽到別的地方發出呼聲,有人中了20萬。
看到林亂又去換籌碼,馬上又有人跟著他。
勞勝過來,將那人趕走。
“不會吧機修,十幾萬一個鐘頭不到就沒了。悠著點,時間還長,要不去放鬆下。”
勞勝時不時注意著林亂,畢竟是昆哥帶來的,不能讓別人給騙走。
他看到連續輸光的林亂,不僅過來勸阻,還通知昆哥。
“剛才手氣不太好,這回輸了就不玩了。”
林亂說的話和其他客人沒什麼區別,不過這次他換了20萬籌碼。
“你這是……是家裡有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