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他不知道爺爺是哪位,不過已經沒關係,用不著時時拉出來充數。
林亂讓她們離開,免得被髒汙濺到,在下面鋪了層塑膠。
他慢慢爬上壓縮機,不斷用細鐵棒敲打,時不時用工具這擰下那擰下。
整個過程枯燥乏味,霍迎春和花晴看了眼就離開。
當她們回來的時候,壓縮機下已經有大量灰塵和各種碎料,甚至有幾顆小彈珠。
霍迎春驚訝的看著這一切。
不用氣管,只拆個外殼,就這樣敲打,居然能達到這種效果。
簡直是駭人聽聞。
她不由想,這是個什麼手法,聽起來也很難相信,果然是專家。
花晴並不奇怪林亂的表現。
順便提了下林亂的祖傳震動大法,已經在公司內廣為流傳。
“二嫂,要不其它地方也讓林工看看。”
霍迎春沒有說什麼,她心裡的苦惱不能表現出來。
身為鄭家的媳婦霍家的女兒,她雖然衣食不愁,但是這些年生活也每況愈下。
本來鄭家有基金會,每個月的家用應該是增長的。
可是鄭家的生意越來越差,賣家產在她嫁過來之前就有。
當初說好的月用也經常減少。
雖然每家都在減少,但是她這裡沒有當家的男人。
自己也不是霍家嫡系,減的更多。
這棟別墅已經超過九十年,上次大修還是二十多年前,如今是有心無力。
她也不知道花晴知不知道,當初花晴來鄭家的時候,帶著父母留下的大筆遺產。
結果也被鄭家人以代管的名義拿去撐場面搞投資,結果血本無歸。
這是大家族的悲哀,就是不肯承認衰弱,非要講排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