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貌連及格線都上不了的松娜,實在是不大可能引動色魔。
林亂沒有聲張,這只是推斷,而且大家都要出去,反正也不遠。
十多輛摩托車出動,像電影中的飛車黨。
林亂沒有騎自己的摩托,太扎眼,而是借用蔡美佳的。
蔡美佳也憂心忡忡,本來和同學說好去安南山上宿營看日出,結果出了這事。
只能等事情平息後再說。
林亂並不是去伏擊變態色魔,那樣效率太低。
而是檢視那些地點,印證自己的猜測。
至於找個女生假扮花晴,以身為餌,這種愚蠢辦法他是不會用的。
因為根據他的推斷,對方很可能知道花晴的作息時間。
在花晴的住處附近連續犯案,目的是為了撲倒花晴?
林亂感覺很彆扭,為了撲倒花晴所以在她的住處附近騷擾其他人,似乎說不通。
他找過幾個地點,沒有收穫。
路上又碰到昆哥一群人,說路上的行人都少了許多,抓色魔的人很多。
這個陣勢,應該可以震懾住色魔,讓他不敢再犯案。
再次經過鬆雅園,看到勞賓也開著摩托,他身邊同樣有七八個年輕人。
“花晴你放心,我一定要把色魔抓到!”
花晴和松娜正在遛狗,被這麼大聲嚇一跳。
“他能抓到個雞兒。”年紹低聲說。
昆哥這邊的人和勞賓不是一路人。
雖然都姓勞,但勞賓是主家、本家,昆哥是旁支、分家。
早幾代肯定都是一家人,到現在也只是在同一宗族,關係並不親近。
甚至因為土地、錢財分配問題鬧過矛盾。
所以年紹在這裡偷罵勞賓,旁邊也沒人說什麼,還有人在笑。
這麼多人肯定引起注意,勞賓扭頭看過來。
“阿昆,你還真有心。不過有的人恐怕是出工不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