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越喝越多,各種真性情也流露出來。從剛剛過去的雙11搶購,說到冬天沒件好衣服,再異口同聲的罵起男人。
“看看,我就是幫男人洗衣服,手上才生的凍瘡。”
“別提了,我上個月流產,都是一個人,沒人來陪,那死鬼回去陪老婆。”
有個女孩喝下一杯紅酒,抹起眼淚。
“他不管我,我也不管他,各過各的。”有個已經坐進馬面懷裡的女孩說。
另外那個趴在林亂身上的短髮女孩噴著酒氣,一手拿根菸。
“還提,本來說好一個月給八千生活費,已經欠了半年,過節都沒新衣服穿。還不如去跟混社團的,雖然沒錢,但是每天都瀟灑。”
“是啊,以前我男朋友就是個混混,對我還不錯。”
“哈哈哈!”
範凱突然大笑起來,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混混?昨晚我就是幹倒一群混混,媽的,敢給老子玩圈套。”
範凱殺氣騰騰的站起來,指著青腫的臉說:“看看,這是怎麼回事?就是跟他們幹架乾的。”
梅輝也不知道,不禁問:“難道你朋友圈發的住院,就是因為這個?”
“肯定是吹牛。”
阿海脫口而出,還一個人打一群,要是真的,你能站在這?
“吹你媽!”
範凱怒罵,這個裝比犯,還跟廖靜搭話,早就看不順眼。
他拿出手機,“睜大你的狗眼看看那,這是什麼,警察給老子守在門口。”
阿海面紅耳赤,站起來說自己只是開玩笑,為什麼要罵人。
梅輝和娟姐馬上打圓場,說都是朋友,不要為點小事傷和氣。
阿海心想,罵的好,明天的飯局就以這個藉口推掉。
馬面黑著臉,隨時準備制止範凱。林亂也在留心聽,希望別喝多了什麼都倒出來。
“範爺,講講唄,到底怎麼回事,警察都出面。”
於是範凱不再搭理阿海,開始口沫橫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