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和善的笑了下,便聞得吊兒郎當的聲音響起,臺子上瞬間氣氛凝重。
司空玄月‘嘎嘣’咬了一大口酥糖,她知道老熟人來了!
“皇兄何時尋了個奶娃子,這是想父皇為你訂個娃娃親嗎?還是為我們兄弟幾人尋個乾妹妹?”
司空玄月心中‘唏噓’,果然是牧雲珞的作風,遲遲才入場,還這般頑皮。
“五弟,休得無禮。”
太子語氣裡明顯有些不高興,今日秋獵,母后把未滿十二歲的親侄女都帶來了,他正發愁,這五弟卻‘哪壺不開提哪壺’。
“嘿嘿,說笑說笑。”
牧雲珞來到太子案几前,賊眉鼠眼的打量著司空玄月低頭啃酥糖的小模樣。
太子用摺扇拍了他腦門一下,拉回他的思緒:“今日為何來的這般遲?”
“哦,父皇不是賜了臣弟一匹汗血寶馬,我便拉著二哥去遛馬了。”揉了揉小腦袋瓜子,看向牧雲璉城求救。
太子也看向悄然進來的牧雲璉城。
“...恩。”
牧雲璉城看到司空玄月的時候身子頓了下,險些失態,應了一聲,便尋著案几坐下。
“那快些入座吧,等下獵宴開始,這帳簾可都扯了,瞅你這一身皺巴巴的。被父皇看到又要數落你了。不過,同樣是騎馬,為何二弟依舊是衣冠整潔,你倒這幅模樣。”
太子無奈搖頭,語氣倒是極具寵溺,隨手為他理了理衣領。
牧雲珞癟著嘴,抬頭挺胸:“那是因為臣弟馱著二哥遛的,二哥只有坐的份,那用駕馬兒啊?”
司空玄月瞄了眼低頭品香茶的牧雲璉城,依舊是白緞雲繡著身,一塵不染模樣。這時的他母妃還在,他還未曾有謀權之心,更別說爭強好勝了...
幾兄弟的感情正和諧友善,怕太子去世後,便是牧雲珞與牧雲璉城翻臉的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