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飛雖說平日裡與牛丸大嬸接觸的不多,但是也曾聽說過她,她為人不錯,平時不愛講話,她的店面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是忙起來時,三五個人都頂不住,可她卻從來不請人,全部是自已一個人工作。
每天忙完的,累得腰痠背痛,她是個很節儉的女人,一直在等老公回來,這樣全家就能團聚了。
梁飛看出了大嬸的心思,立刻走上前,小心安慰著。
“大嬸,我知道,這件事與你無關,但是警察同志還是要做一下流程的,你就去配合一下,我敢保證,最多半個小時你就回來了,你的店交給我來打理,一定不會讓你賠錢的。”
對於牛丸大媽的遭遇,他表示很同情。
梁飛當然相信,牛丸大媽當然不會殺人,別說殺人了,平日裡她連個螞蟻都不敢踩。
自打她老公撞死人後,她便小心翼翼的生活著,生怕哪裡出了錯。
如今她是家中的頂樑柱,所以不可以出事,真出了事,她的女兒便沒有人管了。
如今她女兒人在國外,每年的費用是一筆大的數字,她之的怪努力賺錢,為的就是能讓女兒在國外過的好一些。
牛丸大嬸聽梁飛這樣一說,心裡這才平穩下來。
“阿飛,你是瞭解我的,我不是個壞人,我是不會殺人的。”
“我當然相信你,別說我了,大家都相信你,但是這人是在你這裡買了牛丸才死的,你是她生前接觸的最後一個人,所以你理應去解釋清楚,說明一切。”
梁飛再次小心安慰著。
大嬸這才同意與易平平一起前去調查。
其實調查的結果顯而易見,大媽的牛丸沒有任何的問題,她也沒有殺人的嫌疑。
大嬸離開後,梁飛便一直在大嬸的店內幫忙,因為小吃街發生了命案,方才又出了事,沒有人再敢來小吃街吃飯。
梁飛一個人買下了大嬸的一大鍋牛丸,將這些牛丸分給了警局的工作人員,還有自已店內的工作人員。
警局的工作人員最近太辛苦了,每天在查這個案子。
果然半個小時後,大嬸回來了,去的時候還是一臉沮喪,這次回來時,臉上帶著笑意。
大嬸看到梁飛後,高興極了,這梁飛的本事還真大,居然幫著自已賣光了所有牛丸。
易平平將梁飛支到一邊,將結果告訴梁飛。
“大嬸沒有任何的嫌疑,案子又斷了線索。”
“這兇手是隨機殺人的嗎?”
梁飛總是搞不清這是怎樣一種邏輯,話說,死的這三名死者沒有任何的關聯,她們是不同年齡,不同職業,不同性格,不同的體貌特徵,唯一相同的是,她們都是女人。
“應該是,可見殺人兇手與其它的犯罪殺手不同,我曾經遇到過一個變態殺手,他只殺女人,而且只殺失足婦女,還是殺那種過了三十歲,家中有老公有孩子的那一種,後來我們根據他的特別抓住了他。”
“對了,還有,上個月,我們還破獲了一個連環殺人的案子,兇手是女人,只殺穿藍色衣服的男人。”
梁飛聽到這裡瞬間來了興趣,立刻詢問著:“這是什麼意思?她討厭藍色嗎?”
“因為當年在她十七歲時,曾被一個愛穿藍色衣服的男人拒絕了,所以從那時起,她就恨足了藍色,一連殺了七個藍色衣服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