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平平打了一記響亮的酒嗝,眼神中充滿了不耐煩的情緒。
“我說飛哥,你怎麼比我媽還煩,我這不好好的站在你面前了嗎?你有什麼好擔心的,你不要故意轉移話題,告訴我,你明不明白我對你的心。”
現在是半夜,易平平的聲音很大,在空曠的房間迴盪著。
就在此時,梁飛注意到六叔和六嬸房間的燈亮了。
梁飛不禁鄒著眉頭,這下壞了,六叔六嬸聽到了易平平的聲音,現在可是半夜,不知六嬸和六叔會怎樣想自已,太特麼丟人了。
梁飛本能的捂住易平平的嘴巴,只希望她不要再吵了,自已在六叔和六嬸面前可是個坦坦蕩蕩的人,不想讓他們誤會。
畢竟六叔和六嬸都是傳統的人。
就在梁飛擔心時,六叔披著衣服來敲梁飛的門,原本梁飛想要去開門的,不曾想,易平平已經脫了衣服躺在床上。
這女人不知是真醉還是假醉,在十幾分鍾前還好好的,可是現在已經開始語無倫次起來。
“飛哥,人家這裡癢,你幫我撓撓。”
“飛哥,人家這裡熱,好難受。”
梁飛再次蹙眉,現在開門的話,六叔一定會想歪。
他只好再次捂住易平平的嘴。
“六叔,我睡了,你有什麼事?”
六叔板著臉,鄒著眉頭,沒好氣的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折騰,快點睡。”
梁飛尷尬到要死,這可是自已的親六叔,大半夜說出這種話來,實在讓梁飛無地自容。
梁飛只能應著。
“好的六叔,我知道了。”
梁飛用透視眼看向門前,只見六叔剛一個轉身,梁飛懸著的心終於落下,走了,走了,要走了,不曾想,六叔卻再次轉身,沒好氣的踹了幾下門。
“小點動靜,你六嬸又快要不高興了。”
梁飛這次沒敢再出聲,窩進被子裡,心裡那叫一個憋屈。
再轉身看看易平平,她已經睡著了,這小妮子剛給自已惹了一身麻煩,她倒好,睡的踏踏實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