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飛卻開始對懟醫生,緊接著,他再次反問道。
“你們準備把他們帶回去怎樣處置,你們是先給他們用上藥物,還是準備帶回去進行隔離,再開緊急會議?”
大夫則是一臉鐵青,即便隔著防毒面具,梁飛也能感受得到,他們內心是崩潰的。
“至於怎樣處理,是我們醫院的事,和你無關,我們已經向防疫站打了電話,在場的所有人都要一起離開,你也一樣,你若有任何的抵抗,就怪不得我們了。”醫生說完,拿過一支長長的針管,將它對準梁飛。
梁飛只感覺可笑至及,面對這群人,他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這群醫生完全是在敷衍了事。
梁飛無奈一笑,指了指旁邊的藍花草,這是最為常見的草藥,像這種平原地區,隨手可見,垂手可得。
“你們應該是醫學院畢業的吧,來來來,我給你們科普一下,你們知道這是什麼草嗎?”梁飛言語之間充滿了鄙視,說真的,他還真看不上這些披著醫生服的醫生們。
眼前的幾位醫生已經失去了所有耐心,只是現在救援隊還沒到,他們也不得離開,原本接觸傳染源,讓他們就感覺有些頭疼,如今怪人梁飛又出著各種難題,刁難他們。
“這不是藍花草嗎?你以為你是誰?認識幾種草藥就能在這裡吆五喝六,我告訴你,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等一會,救援隊一到,我第個把你拉上車,把你帶走。”
“呵,好好好,我現在就讓你們好好見識見識。”梁飛說完,在路邊採摘幾顆藍花草,來到眾人面前。
他環繞大家,尋找目標,眾人中,劉三水的情況最為嚴重,好,就拿他開刀了。
他來到劉三水面前,故意提高了分貝,大聲說道:“劉書記,你難受嗎?”
劉三水的嘴腫得飛大,此時已經說不出任何話來。
劉三水看向梁飛,一副痛苦的表情,艱難的點著頭,似乎在說,“難受”。
“劉書記,你相信我嗎?我現在就為你治病怎麼樣?”梁飛再次開口,隨後劉三水點頭如搗蒜,雙眼中充滿了希望。
方才醫生們的講話,他全部聽到了,他們說要將所有村已帶回疾控中心,那裡可不是人呆的地方,前幾年,村裡的黑老頭被瘋狗咬傷,最後患了狂犬病,當時就是送進的疾控中心,黑老頭髮起病來那叫一個可怕,但狂犬病的死亡率是百分之百,醫院的醫生護士們沒一人敢靠近。
最後黑老頭就這樣活活受死了,當時劉三水做為村裡的領導,不得不前去看望,黑老頭走的時候,口鼻裡全是血,因為太過痛苦,他難受至及的時候,就往牆上撞,最後死在了疾控中心。
從那以後,劉三水便從心裡落下了陰影,每每聽到疾控中心幾個字的時候,心裡便是一陣的害怕。
方才大夫們說的話,他全部聽進心裡。
所以他寧願讓梁飛為自己治病,他也不願去疾控中心。
梁飛將藍花草塞進口中,咬碎。
他的種種行為,被醫生和護士看在眼裡。
“你學過醫嗎?你不懂就不要在這裡害人,快點住手。”一位膽大的小護士實在看不下去了,立刻上前制止。
梁飛轉身看向長相姣好的護士,雖然她戴著口罩,但白皙的面板出賣了她,一看便是個小美人,尤其是她有一雙囧囧在神的眼睛,看上去十分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