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你有醫生執照嗎?這裡是醫院,哪裡容你亂來,快,快,把孩子送進搶救室,我要親自為孩子檢查。”
說話的是兒科的主任,剛才通知孩子死訊的訊息也是出自他之口,可如今孩子有了呼吸,他居然要把孩子帶走,親自做檢查。
“慢著,你不許動他。”沒等梁飛說話,張志剛走上前,一把將兒科主任攔住。
“志剛,我和你爸是多年的朋友,你小時候犯癲癇,還是我為你治好的,你一定要相信我,你的孩子和你的病情相似,我一定會治好他的,你就這麼相信這個人嗎?他的方法不會有效的,這是病,不是用幾個銀針就能解決的。”
“我們主任說的沒錯,剛才主任給你孩子打了一針,孩子現在有反應,定然是藥物起了作用。”
兒科主任又開始勁說著張志剛。
梁飛一直在為孩子施針,完全沒有理會兒科主任,像這種人,梁飛見多了,孩子去世的時候,他們走得比誰都快,現在孩子醒了,他們居然又想要邀功。
“這……可是……”張志剛愣在原地,他陷入了沉思,陷入兩難之中,不知該相信誰,不知該讓醫生為孩子看病,還是讓梁飛再為孩子施針。
孩子剛才哭了幾聲後,此時又昏了過去,只見孩子一動不動的躺在病床上,孩子身上扎滿了針,張志剛看在眼裡,疼在心裡。
雖然這孩子生下來不足兩天,自己也只做了兩天的爸爸,他甚至呆在孩子身邊的時候很少,但張志剛心裡確實心疼這個孩子,不僅僅因為他是個男孩,而是因為他是自己的骨肉。
“張公子,你一定要相信阿飛,我見他為很多人治過病,放心吧,孩子會沒事的。”
“對呀,我姐夫很厲害的,一定會沒事的。”蘇筱琬與林婉君小心勸慰著張志剛。
正在張志剛糾結之時,張家來人了。
來者是張志剛的爸爸,張理天,他是省城有名的財閥。
張志剛是家中獨子,如今有人為張家生了孫子,雖然代樂樂的出身不高,好在這孩子是張家的骨血,而且還是男孩,他可是張家唯一的血脈,所以張理天十分心疼這位小金孫。
“他是什麼人?我的孫子怎麼了?身上怎麼紮了這麼多針,你們還愣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快點給我孫子治病。”張理天曆聲指責眾人。
兒科主任走上前,這次他找來了幾名保安,他命人將梁飛帶走。
孩子的病還沒有治好,梁飛怎麼能離開。
如今只剩下最為關鍵的兩針了,只要這兩針能夠成功,這孩子便可恢復。
“我告訴你們,這孩子是生是死,就在這一念之間,你們放心,我沒有十足的把握,是不會給孩子施針的,你不是說,剛才你為孩子打了一針嗎?我剛才檢查過了,你只不過給孩子打了一針抗生素而已,而且是高劑量的抗生素,你可是主任,這種針能給孩子打嗎?他才出生不足兩天,你這樣打針,會害死他的,即便他現在能活過來,因為你打了高劑量的抗生素,孩子以後的身體更為堪憂,所以,你不要打擾我給孩子看病。”一字一句的說著,說完後,立刻轉身,立刻為孩子施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