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飛的話一出,眾人不再為難牛二白,不得不說,牛二白就是個慫貨,此時他已經躲到梁飛身後,瞬間嚇尿了。
梁飛帶著牛二白一起離開,上車後,牛二白這才恢復了平靜,車子漸漸離開,開出幾百米後,他終於敢開口講話了:“阿飛,今天幸虧有你在,不然,不然他們會要了我的合了的,對了,一會見了光頭,他會不會打我,我聽說他是個心狠手辣之人,雖然我沒有見過,但他的威名在江湖上可是很出名的。”牛二白一提到光頭便嚇得不成樣子,他活了大半輩子,還沒有像今天這樣慫過。
“光頭是比較狠,但你不必他怕,我和他有過幾次交情,他欠我一個人情,有我在,他定然不會對你怎麼樣,你放心便是。”
梁飛的話一出,牛二白也算吃了個定心丸,他也不再害怕。
大約開了二十分鐘後,他們來到了省城的一家茶樓。
牛二白緊緊跟著梁飛一起下車,他們一起來到三樓,一個裝修十分考究的地方。
光頭的手下又將他們帶到一箇中式裝修的房間,兩人坐了有幾分鐘後,光頭終於來了。
“阿飛,好久不見。”光頭走上前與梁飛握手,牛二白嚇得立刻從座位上站起,嚇得不成樣子,他不敢直視光頭,只聽光頭的聲音,他便有些害怕。
他用眼部的餘光看了一眼光頭,只見他頭上有一道足有十幾厘米的刀疤。
“光頭哥,這就是我大哥牛二白,他是我同鄉,今天的事是我們理虧,所以我帶我牛二哥向你來道歉了。”梁飛介紹著身邊的牛二白。
梁飛將牛二白推上前,讓其站在自己身前。
光頭上下打量著牛二白,沒好氣的說道:“你小子還敢來,你就不怕我把你殺了?”
光頭的話一出,牛二白嚇得渾身直哆嗦,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我不怕,不對,我怕,我當然怕您了,不過,不過我這裡有秘密要彙報給光頭哥。”
“什麼?秘密?你以為你是誰?你腦袋裡的那點秘密也能換我兄弟的手腳?”光頭再次質疑牛二白,牛二白雖然已人到中年,但說起話來十分膽怯,沒有一點男子汗氣概,看上去慫到家了。
梁飛立刻上前圓場,他笑著說道:“光頭哥之前不是與楊樹林有過過節嗎?說來也巧,我牛二哥正是科學院的廚師,他與楊樹林每天都能見面,我二哥說,他知道楊樹林的秘密。”
一聽楊樹林這幾個字,光頭立刻從沙發上彈起,立刻來了精神。
“你說的是真的?楊樹林那混蛋,三年前我與他就有諸多恩怨,我一直找不到機會將他拿下,你說,你有什麼秘密?不過我醜話要說在前面,你如果敢在我面前說假話,我會讓你全家跟你陪葬。”
光頭不愧是大哥,說起話來鏗鏘有力,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十分有力度。
牛二白點頭如搗蒜,他立刻點頭答應:“光頭哥你放心,我會把我知道的全部說了,請你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