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昆咬牙承受了這一掌,突然就覺得腎部一陣劇痛,而後從腎部至****處傳出一道如被火燒的巨痛,使得他怪叫一聲,捂著肚子趴在地上一陣打滾。
一掌將黎昆擊倒在地,梁飛卻是不顧他正痛得汗流浹背,伸手從他懷裡摸出一瓶解藥。而後一伸手,將熟睡中的寧久薇扛在肩頭。
“你……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
黎昆始終覺得下腹部一陣燒心的疼痛,半跪在地上,直到梁飛從他身邊慢步走過,他才嘶聲慘呼道。
“我只是對你做了個小手術,不會要你性命的。從此以後,你就用不著再做男人了!”
梁飛回過頭來,無比蔑視地掃了黎昆一眼,聲音陰沉而冰冷地說道。
做不成男人?那豈不是……
突聽此言,黎昆渾身上下立起一種置身冰窖的感覺,他似乎已經意識到下腹至襠部為何這樣劇痛了,原來梁飛竟然廢了他那裡的感官神經。
做不成男人,這樣的懲罰,實在是比殺了他還要難受啊!
黎昆滿面灰敗,額上冷汗如同黃豆般滾落而下,他滿面怨恨地瞪著梁飛,想要發聲嘶嚎幾句。然而,強烈的痛感已然使他失去了發威的資格,此時的他,赫然已如同一隻狗般地趴在地上。
“趕緊打個電話給你的主子江上鷗,讓他派人過來救你。要不然,你不但做不成男人,怕是想要再做個人都難了!”
梁飛始終冷麵無情地審視著黎昆,接著又不屑地丟下一句道:“還有,替我轉告江上鷗,如果他真心誠意想要捧紅寧久薇,我會考慮與他合作。
如果他心懷鬼胎,想要搞些潛規則的把戲,還是儘早收了這個心思,免得到時小爺收拾他時,哭都別想哭出來。”
丟下這番冷冰冰地狠話之後,梁飛便不管正痛得在地上直打滾的黎昆,背起寧久薇,向公路上走去。
梁飛揹著寧久薇上了公路,攔了一輛開往濱陽的客車,直到坐定之後,這才取出從黎昆身上找出的解藥,給寧久薇服下。
寧久薇服下藥後大概五分鐘,這才緩緩醒了過來,看到自己竟然躺在客車上,而且梁飛竟然抱著自己坐在一邊,寧久薇頗覺有些意外。
揉了下眼睛,這才看向梁飛,疑惑地問道:“梁飛,我們怎麼會在這裡?不是和黎昆一道去江南影視嗎?黎昆呢?”
“呵呵,黎昆那傢伙中旅途鬧肚子疼,現在估計是被人送到醫院裡去了,我們用不著管他。”
梁飛自然不會將實情告知給寧久薇,他瞎編了一個理由,看向寧久薇的眼神中卻是突然多了一絲愧疚之意,低聲說道:“對不起,久薇,江南影視那方面,恐怕已行不通了。不行的話,我再替你聯絡別家影視公司……”
“不用!”
梁飛的話還沒有說完,卻被寧久薇伸出纖纖玉手放在梁飛的唇間,又將自己的身體緊貼著梁飛的胸口,柔情說道:“梁飛,其實當不當明星,我真的無所謂,只要……你能經常陪在我身邊,我就感到心滿意足了!”
“久薇……”
此時此刻,與寧久薇那含情脈脈地眼神對視著,梁飛只覺得心頭湧上陣陣地暖意。
兩人就這樣四目相對了幾秒,而寧久薇也默默地閉上了雙眼,想要梁飛親吻自己的意思顯而易見。
佳人在抱,終於,梁飛再難以掩飾心中洶湧澎湃的情感,低下頭來,深情地吻住了寧久薇那溫潤的玉唇。
寧久薇也忘情地抱住梁飛,兩人哪裡顧得上車上還有他人,頓時投入到忘情的激吻中來。
而在車上,卻是響起眾人讚美的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