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跟你賭一場!”範新想了想,說道。
“什麼?賭?”
梁飛聞言,卻是不甘落後禁皺起眉頭,犯起了愁。
他從小到大,可從來沒有沾染過賭博的惡性,也沒有這方面的興趣。現在突然聽到季小林放言要與自己賭一場,梁飛只得苦笑著對範新說道:“小新,你是瞭解我的,我從來不賭博。你還是告訴季小子,他有什麼招,就儘管使出來吧!”
“呵呵,阿飛小叔,你沒聽明白我的意思。”
誰料,聽罷梁飛之言,範新卻是笑了笑說道:“季小林所說的這個賭,並不是尋常的打牌賭博,事實上他也不會。他是想和你鬥魚!”
“鬥魚?什麼意思?”
範新的話,頓時讓梁飛猶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好半響才愣聲問道。
“是這樣的……”
範新聽罷,這才細緻地對梁飛解釋道:“鬥魚是一種既可以觀賞也可以戰鬥的魚種,盛產於亞熱帶地區,最後我們幾個圈子裡的小爺們,都喜歡養鬥魚,而且賭得還特別大。
季小林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一隻泰國鬥魚,最近更是連勝了好幾場。他現在正在得意之時,因此碰到誰都想找誰鬥上一場。他都放出話來了,只要你跟他鬥魚贏了他,以前的過節就一筆勾消。”
原來這其中竟然還有這樣的關節!
梁飛聽到這裡,這才恍然大悟。但對於範新提到的這種新鮮事,他卻是從來沒有見識過。
如果說是觀賞魚,他倒是能夠培養得出一些品質極優的錦鯉或是龍魚來,可是比拼這鬥魚嘛,他可真是一點經驗都沒有。
“阿飛小叔,其實你根本就用不著擔心,那個季小林就是個紙老虎,咱們用不著怕他。他既然想要鬥魚,咱們就不妨與他鬥一場就是。到時候把他那囂張的氣焰打消,讓他見著咱們都躲著走,那才叫爽呢!”
聽到梁飛正在電波這頭猶豫不決,範新不由替梁飛打起氣,力勸他說道。
“嗯,小新你說得倒是。”
梁飛雖然頗為認同範新的說法,但同時又犯愁地說道:“不過,你都說了,季小林手頭上有一條厲害的鬥魚。可我到現在才知道鬥魚是什麼,手裡沒有能與之一拼的鬥魚,又應該怎麼輸贏他啊?”
卻是不想,梁飛的話剛一落音,範新便似是早有準備般笑著說道:“阿飛小叔,這一點你用不著擔心,我早就已經為你物色了一條極品鬥魚,我相信這條魚一定可以與季小林手裡那條剛一波的。只不過,這條魚的主人要價太高,我現在手頭上沒有多少錢,還得要你自己去買。”
“買魚的錢你不用擔心,我有,你說個地址,我去看看。”
聽說範新早已為自己物色好了鬥魚,梁飛當即大喜。他現在既然要解決與季小林之間的爭端,就算花點錢與他鬥魚,也算不得什麼。
“好,你來接我,我現在就帶你過去看魚。”
聽罷梁飛答應下來,範新頗為高興,給梁飛發了自己現在的方位,讓梁飛過去接他,再一道去看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