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幾個小時之內,獨狼都未曾閤眼,心中計劃著怎麼弄開繩索逃出去。現在看到梁飛終於醒了,這才沒好氣地掃了他一眼。
“呵呵,睡一覺才有精神啊!”
梁飛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看著獨狼,呵呵笑道。
“哼,有精神又能怎樣?你又不能掙開繩索,明天一早還不是得乖乖地聽田中碎夢那小子發落!”
獨狼怒容狠瞪了梁飛一眼,梁飛在濱陽的表現實在是太強悍了,所以才讓他產生了與梁飛合作的想法。卻是沒有想到,現在卻是鬧下這樣的結局。
當然,這其中大多數的原因,是因為自己太低估了田中碎夢。但換句話說,自己又何嘗不是太高估了梁飛?
“呵呵,誰說我掙不開繩索?”
獨狼正在怨怨地說著之時,卻見梁飛淡然一笑,身體以奇怪地角度一扭,兩臂稍微一擺。那根原本把他綁得結結實實的繩子,竟然似條被打中了七寸的蛇一般,滑落到了地上。
“啊……你……這是怎麼做到的?”
看到這一幕,獨狼驚得兩眼老大,大聲驚撥出口。
要知道,作為一個擁有多年叢林作戰經的殺手,獨狼都掙不開這個繩索,而梁飛只需稍動身體,便變戲法般地解開了。這也未免太過驚奇了!
“吵什麼吵!都給老子老實一點!”
梁飛與獨狼兩人先前都是小聲說話,那兩個在外邊的守衛根本聽不到。而此時隨著獨狼的一聲疾呼,便立即驚動了守衛,走進來隔著鐵門大吼道。
一聽守衛的喝聲,梁飛便故意作出一副痙攣之狀,躺在地上直打滾。獨狼也非笨人,立即表情誇張地驚呼道:“梁飛,你怎麼啦?你可不要死啊!”
“怎麼回事?”
牢房裡光線本來就暗,再加上此時天已經黑了,兩守衛看不真切裡邊的情況,當即急聲問道。
“他不知道得了什麼病,突然犯病了,你們趕緊進來看看,要不然他就要死了。”獨狼疾呼。
“到底怎麼回事,我看看!”兩守衛對視一眼,這才由一人掏出鑰匙開啟牢門走了進來。
那名進來的守衛手裡提著一根電筒,正慢慢地摸到梁飛身邊,突見梁飛倏然起身,手掌疾出,捏住了他的喉嚨。
“呃……”
倏逢險情,那守衛大驚,剛要開口呼救,梁飛手下已毫不容情一地使勁,將他的喉骨捏斷,那守衛便軟軟地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