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飛如此霸悍的行事風格,顯然將獨狼與殘狼都嚇了一跳。
生性殘忍的殘狼,在觸及到梁飛眼中的寒芒之時,心中也是禁不住一突。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向後退了好幾步,臉色更是驚得慘白。
“梁飛,你想要做什麼?”
獨狼也是一驚,飛身掠到梁飛的身前,厲聲喝道:“小子,不要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我們現在的共同敵人是田中碎夢,其他的事情容後再說。”
“你現在才提約定,豈不是太可笑了?”
梁飛的冷目盯向獨狼,森然說道:“在你們突然出手殺人的時候,你們可徵求過我的意見?”
“這……這也是出於無奈之舉……”
被梁飛那冷如死神的目光一瞪,獨狼也覺得全身發寒。他剛想要解釋,卻發現,就算是再有力的解釋,對於眼下這種情形來說,都是顯得這樣慘白無力。
“我剛才已經說過,殺人必須償命。殘狼,你可以去死了!”
獨狼正在遲疑的時候,梁飛已運轉神農經古武術,拳風霍霍,向殘狼攻了過來。
梁飛很清楚殘狼的實力,對付這樣的一個敵人,他的出手,從來不會容情,更不會有分秒的遲疑。
一道道飽含勁悍之力的拳風狂砸之下,縱然是如殘狼這樣殺人無數的暴戾殺手,也是心感惻然。
但眼下危機既現,他就不得不硬著頭皮去接招。
殘狼手中刀光閃現,一道凌厲的刀痕,逆著梁飛攻出的拳影直掠而入,去勢強勁。
雖然說殘狼的飛刀利於遠攻,但施用於近身搏擊之中,也是頗具威力。如果梁飛只是一般的對手,絕對難避刀鋒之懾。
然而,梁飛並不是一般對手,而是神農傳人!
刀風疾進之時,梁飛已經運轉透視神眼,將小刀的攻擊路線全都覷探清楚。梁飛迅速做出變化,拳風一改,化拳為爪,急速向殘狼執刀的手腕抓去。
這招變化實在太迅速了,快得殘狼根本就無法做出反應,便覺手腕被他扣住,小刀也應聲落地。殘狼一時無法使力,只得悲聲朝著獨狼直呼道:“頭,快救我!”
“梁飛,休要猖狂!”
梁飛快速出手之際,獨狼也不閒著,飛身上前,要來為殘狼解圍。
“退!”
梁飛早就獨狼的動作看入眼裡,鼻下發出一聲冷哼。抬起一腿仿如颳起一道旋風,猛地劈向欲要搶上前來的獨狼。同時抓住殘狼的手腕一用力,竟然感觸生生地將他的手腕逆翻過來。
啊!
隨著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傳來,殘狼痛得發出一聲慘呼,同時額上豆大的汗珠已經掉落如雨。縱是如此,他的身體還是禁不住隨著梁飛的身形向前,仆倒在地。
騰!騰!騰!
殘狼痛得撲地慘叫之時,梁飛的凌空一腳,更是踢得獨狼接連退後了好幾步。
啊……嗚……
殘狼的右手腕骨赫然已被梁飛生生扳斷,痛得在地上直打滾,號陶大叫。
然而,梁飛既然說要殺他,又豈能容他這樣安詳。身形再疾掠上前,拉起他的右臂用力一扳,只聽卡擦一聲,殘狼的整條右臂已如一根枯枝般被生生扳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