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賤人……呃,不對,是曾建仁第一眼看到素心蘭時,也是沒仔細看,等到他終於看到素心蘭的美貌之時,心裡立時湧起一陣臊動,恨不得立馬就將素心蘭給弄上手來。
而他故意裝著客客氣氣地去與素心蘭握手,這可並不是想要表現自己的紳士,其實是心懷著某種鬼胎,想方設法想要一親素心蘭的芳澤而已。
卻是沒有想到,他的計劃還沒有實現,便被眼前這可惡的傢伙給打斷了。打斷也就打斷罷了,這傢伙居然還敢口口聲地直呼自己為“賤人”!
雖然說賤人與建仁這兩個字諧音,但去掉自己的姓名就這樣稱號,傻子都知道是什麼意思。
“好個屁啊,你是哪裡冒出來的?快放手!”
雖然剛才想要在素心蘭面前裝一下逼,但既然都被梁飛這臭傢伙給打斷了,曾建仁的臉色是無論如何也好不起來的。當下便板著臉怒視著梁飛,沉聲喝道:“你把我的手抓這樣緊做什麼,快放手!放手!”
曾建仁大聲喝叫著,並且將雙臂猛甩著,試圖甩開梁飛緊握住自己的雙手。
然而,他的那點力量,在梁飛的面前卻是連個渣都不見。梁飛的手依然如同一隻鐵鏈般鎖在他的手上,痛得曾建仁一陣呲牙裂齒,就是不肯放手。
梁飛的手上可是施了一些暗力的,這一番傾軋下來,曾建仁立時痛得額上汗如雨下,卻就是抽不出手來。
“喂,你這是做什麼?”
梁飛剛才跟在素心蘭身後,素心蘭的大伯母本來也沒有注意到他。現在突然見到梁飛躥了出來,而且一出現便整得曾大少下不來臺,當下便跳了出來,指著梁飛大喝道:“你快放了曾少!”
“呵呵,我對賤人兄你的景仰,可真是如同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同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啊……”
梁飛卻是全然不顧曾建仁痛得差點暈過去的神情,以及大伯母在旁邊的大呼小叫,手心裡又使了幾下暗力,直到把曾建仁給整個臉上汗如雨下,手臂軟軟地聳拉下來,他才怪笑著鬆開手。
“你……你是誰?”
曾建仁的手骨都差點被梁飛給掐斷,他此時對於梁飛已是既恨又懼,一邊呲牙裂齒地揉著差點被捏斷的手骨,一邊怒視著梁飛。
“是啊,你到底是什麼人?跟著我家心蘭做什麼?”
大伯母女人心細,似乎看出梁飛與素心蘭的關係非同尋常,當下也是站出來厲聲喝斥道。
“伯母,你怎麼這樣說話?”
見梁飛一出手便修理了驕狂的曾建仁一頓,素心蘭心中大為興奮,現在又見大伯母竟然這樣說話,也是站出來維護著梁飛。
“他叫梁飛,是我的……”
素心蘭剛想對他們宣告梁飛是自己的男朋友,卻是不想梁飛突然向他使了個眼色,並且打斷了她的說話,而後又笑著對大伯母和曾建仁說道:“我是心蘭的朋友!”
“朋友?”
大伯母的目光從梁飛和素心蘭身上一掃而過,滿面飽含不信之色,最後終於定格在素心蘭面上,疑聲說道:“小蘭,我怎麼從來沒有聽到你提過他?”
大伯母顯然對梁飛的話很是不信,要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素心蘭應該不會不知道。既然是相親,就算是帶朋友來,也應該只會帶同性朋友來吧?
素心蘭居然帶來一位異性朋友,這其中,究竟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