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梁飛這樣一解釋,寧家母女倆這才恍然大悟。
而看到梁飛說得這樣條理清晰,寧久薇心下也是不由地認同起梁飛的醫法,對於父親能夠治癒的希望更是大增。
“梁飛,這一次還真多虧了你。如果你不來,我們母女倆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見丈夫治癒有了希望,寧母也是非常高興。她激動地拉著梁飛的手,感激地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沒什麼,阿姨,我和久薇是好朋友,你和叔叔又是看著我長大的。這點忙我是應該幫的。”
梁飛又寬言安慰了寧母,約定了下次來給寧成林針灸的時間,這才離開了寧家。
誰料到,他剛剛走到寧久薇家小區的大門口,便被一輛小車給堵住了。
嘭!嘭!
車門開啟,從裡邊走出幾個面帶墨鏡的保鏢,護持著一個面色冷肅的中年人走了下來。
“姓梁的小子,莫要以為你有楊經天給你做後臺,我楚雲剛就不敢動你!”
這個中年人不是別人,正是楚子瑜的老爹楚雲剛。
他上回在酒店裡被梁飛落了面子,就已經對這後生小子恨得咬牙切齒。現在又聽說梁飛與寧久薇合謀,讓警察把自己兒子給抓進了慶安分局,心中就覺得更為火大。
而更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楚雲剛原本以為以自己的地位,可以去慶安分局去保人。
誰曾想到,他人剛到慶安分局,平時與他相熟的幾個警官卻是像躲瘟神一樣地躲著自己。
楚雲剛好不容易堵住一個警員問了之後才知道,原來人是分局長江獨玖親自帶人去抓的。
而且江局長對這個案子十分重視,現在正在親自審問,別說是他楚雲剛,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別想將楚子瑜給保出去。
一聽江局長親自審問,楚雲剛頓時慌了神,趕緊使了門路,這才見著了大隊長劉澤。劉澤正在授受局裡的處分,心中正惱火眼瞎不認識梁飛,摻合到這件倒黴的事情中間來。
而當他聽說楚雲剛要自己幫忙保出楚子瑜,更是又急又氣。
當下便指著楚雲剛的鼻子就是一頓臭罵,還表示現在連市局夏副局長的公子都受了牽累被關了起來,他那個倒黴兒子就更別想出來了。
楚雲剛沒保得成兒子,還被罵得個狗血淋頭,只得回到家中。
誰料剛到家,他便聽老婆說這事是梁飛與寧久薇合謀舉報的,而且梁飛現在就在寧久薇家中。
楚雲剛一聽之下,頓時就更加火冒三丈,哪裡還顧得著三七二十一,帶著幾個保鏢就奔著寧家而來,想要找梁飛算帳。
梁飛雖然被楚雲剛和一眾保鏢給堵得嚴嚴實實,臉上卻是絲毫沒有懼色,冷哼一聲說道:“怎麼,楚大老闆這是來顯威風的嗎?你如果真的以為可以動得了我,儘管可以試試。”
“老闆,上不上?”
看到梁飛在如此勢單力孤之下,居然還敢這樣囂張,站在楚雲剛身邊的保鏢首先忍不住怒了,上前請戰道。
跟著楚雲剛來的那些保鏢,都是他工地上的打手。這些人本來就是混混出手,平時用來鎮壓民工,十分兇悍,簡直就是人見人怕的惡魔。
“等一會,我先問個清楚。”
楚雲剛心裡雖然恨不得將梁飛給錘扁了,但想到兒子的案子很蹊蹺,便暫時阻止了保鏢。
他絕不相信這個小鄉巴佬竟然有這樣的面子,能夠請動江獨玖局長親自出馬,把自己兒子給抓起來重辦不說,而且連夏副局長的公子也給辦了。
這其中必然有某些他所不知道的原因,這也正是讓楚雲剛百思不得其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