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
梁飛僅伸手一擋,魚哥便感覺自己的手打在鋼板上一樣,整個手臂都被震得發麻,無力地垂在肩膀上。
這魚哥也是硬充好漢,手臂快要被震殘了,卻還不罷休,又要抬起右腿來,想要來踢梁飛。
他快,但梁飛的速度比他還要快得多。魚哥的腿剛剛抬起,梁飛的拳頭便赫然擊出,狠狠地打在魚哥的膝蓋上。
“啊……嗚!”
對於欺壓良民的混混,梁飛從來都是極為痛恨,這番出手更是毫不容情,一拳擊出,魚哥感覺自己的膝蓋都被擊碎了,痛得慘號一聲,額上冷汗如黃豆般直滾而下。
“媽的,你們都是死人嗎,一起上!”
那魚哥顯然已經疼得失去理智,對著一幫發呆的手下們就是一通怒吼。
那幫手下們可是親眼目睹著梁飛如此準確而有效的出手,早就被驚得目瞪口呆。然而,對於老大的命令,他們又不敢違背,只得硬著頭皮圍了上來。
“一幫飯桶,都給我躺下吧!”
看著他們那副畏縮上前的模樣,梁飛鼻下噴出一聲冷笑,哪裡給他們圍攻自己的機會,雙臂徒然一用力,竟是將魚哥給高高舉了起來,向那幫混混們砸了過去。
那幫混混們也算是久經戰場的了,各種打架招式也是會了不少。卻是做夢都沒有想到,梁飛竟然還能給他們整出這拿人砸人的招式來。
混混們一時間全都沒能反應過來,便被飛過來的魚哥給砸得全都成了滾地葫蘆。
“啊喲,我的老腰啊,斷了……”
魚哥本來就被梁飛整得夠慘了,這下又捱了這一下砸,頓時就如一隻被抽筋扒皮的老狗般,趴在地上直喘氣。
他手下的那幫蝦兵蟹將們,似乎比他也好不了多少,也都統統地成了癩皮狗,被砸得分不清東南西北,只知道滿地哀號起來。
目睹這一幕,沈馨似是早有預料,嘴角露出一抹不動聲色地微笑。
而周老闆老夫妻倆,卻是直接傻了眼,好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
他們本來以為今天得罪了這些混混,以後怕是很難在這一帶做下去了。
畢竟,誰都知道,這魚哥可是這個區老大洪爺的手下悍將,沒有人敢輕易得罪他的。
卻是沒有料到,在梁飛手裡,這些人竟然連一絲反抗的力量都沒有,就這樣三下兩下被撂倒了。
“喂,你剛才說,要周老伯交你三個月的保護費是嗎?”
魚哥雖然被梁飛整得夠嗆,但梁飛卻並沒有因此而放過他。梁飛幾步走到魚哥面前蹲了下來,冷笑著問道:“我倒是感到很奇怪,是什麼人借給你們這樣大的膽子,竟然敢收保護費,你們想要保護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