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迴圈之下,鬼魅所吸收的死氣被假面化解了撒氣,就如同靈力一般不再需要二次加工,變得更為的精純。
隨著口訣的執行,鬼魅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豆大的汗珠滑落,他緊緊的皺著眉,嘴角不知何時被咬出了絲絲的血,還在不斷的往外留著。
他好似聽見了什麼恐怖的聲音一般,耳廓不斷的顫動,像是要趕走那些聲音。
但宮羽讓他絕對不能停下口訣的執行,以至於他只能強忍著痛苦繼續。
隨著口訣的執行,鬼魅身上出現了或大或小的傷口。
這些傷口都是被他原先的死氣所傷。
它們好似不願意被鬼魅控制一般,竟然開始傷害起本體來,好似要跟鬼魅同歸於盡。
在這樣的情況下,鬼魅的情況變得十分的危機。
“血瞳,他身上又多了一道傷口,你快想想辦法,不要再讓他自殘下去了。”
再這樣下去,他會死的啊!
天絕緊張的看著鬼魅,屁股像是生了瘡一般,坐立難安。
“這件事情,誰也幫不了他,只能他自己熬過去。”
修煉一道本就逆天而行。
她可以給鬼魅方法,但也僅限於此。
鬼魅若是想要在這條路上走的更遠,就必須要一次次的克服眼前的困難,最終攀登上他人無法企及的高點。
宮羽說的話,天絕雖然也明白。
但看著鬼魅如此痛苦的模樣,他的心就跟被火燒一般,痛得難以呼吸。
就在天將亮不亮之時,一直閉目養神的穆年突然睜開了冷冽的眼眸,兇殘的往夏州的方向看去,“有人來了。”
宮羽立馬放出神識檢視。
“是傭兵協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