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傷勢怎麼樣了?
封印在他體內的神器在沒有了崑崙鏡和煉妖壺的吸引後,是否已經安分下來了呢?
宮羽帶著這樣的疑惑,強撐著虛弱的身體坐了起來。
她不僅是靠在穆年的胸膛,其中一隻手掌還跟穆年十指相握。
密不可分的手掌,彷彿已經保持了千年之久。
宮羽試著掙脫,但穆年即便是昏迷卻依然抓得很緊,讓她根本就掙脫不開。
既然掙不開,那便算了。
宮羽任由穆年抓著,轉眸看去。
一根針插在自己的血管中,一滴滴得葡萄糖正順著管子流入她的體內,為她的身體提供著基本的養分。
不僅僅是她正掛著點滴,穆年也如她一般,甚至更加的精細。
此時,穆年安靜的躺在床上,身上依然穿著那天的衣服,上面沾滿了血水和泥土。
他的襯衣微微的敞開,露出裡面精緻的鎖骨和結實的胸膛。
即便是昏迷著,依然擋不住他源源不斷散發出來的男性荷爾蒙的魅力,讓天下女人為之沉醉。
穆年的傷口已經得到了處理,胸膛上貼著儀器,臉上套著一個氧氣罩,正虛弱的呼吸著,證明著他還活著。
刺鼻的消毒水味讓宮羽深深的皺起了眉頭,轉臉往周圍看去。
滿目的土黃,燥熱的氣息,炙熱的陽光。
只簡單的分析,宮羽便能夠猜到他們此時必定身在汴梁閻家。
整個炎國,也就只有汴梁閻家會在大漠中保持著如此古風的裝飾了。
正當宮羽想著的時候,房門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