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上。
少年檢視了一番穆年身上的傷勢,被整齊利落的傷口縫合給吸引,疑惑的詢問:“閻信,我哥的傷口是鳳嶺縣的醫生縫合的嗎?”
他真是沒有想到鳳嶺縣這樣的小地方竟然會有醫術如此精細的外科醫生。
“稟告德少爺,並不是鳳嶺縣的一聲縫合的。”閻信對眼前的少年很是尊敬。
他不是別人,正是穆年同父異母的弟弟,穆德。
“不是嗎?”穆德挑眉,但卻並沒有繼續追問。
他總是如此恰到好處的止住話題,不會給人無形的壓力,但又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不敢忽視他的存在。
雖然他從不會窮追不捨的詢問,但想要知道的事情,卻從來都沒有隱瞞的住的。
他始終相信,與其讓別人告訴自己想要的答案,還不如自己去得到,要來的更靠譜一些。
穆德再次低頭,看向縫合的傷口。
這些傷口縫得十分的巧妙,若是傷口恢復的好的話,說不定還不會留下醜陋的疤痕。
穆年的身上已經夠多疤了,倒是不介意再多幾道。
可要是不留疤的話,自然是最好。
看來,為穆年縫合傷口的人很煞費苦心啊!
穆德向著,眼底閃過一抹陰狠的笑意,並未被任何人發現。
他是該派人去鳳嶺縣調查一下了。
最近,穆年跑鳳嶺縣跑的有些勤啊!
是什麼在吸引穆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