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鐵運拿出的是價值一兩千塊錢的仿品,就不知道宮羽的這件仿品值多少錢了。
張鐵運一聽到朱彥臻的話,就好似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趕緊衝了過去,心急的問:“朱老弟,你說這畫是仿品,對嗎?”
朱彥臻被張鐵運突然衝過來的身影給嚇到,結結巴巴的道:“是……是的吧!。”
“這幅畫我也見到過。”上次跟朱彥臻一起的人說道。
“當時就有人質疑了這是洛神賦圖的仿品,之後也得到了朱老闆的認定。所以,這幅畫確實是仿品無疑。”
“洛神賦圖不是也收藏在博物館中嗎?”
“這幅畫可比那青花瓷碗有名的多了,都不需要鑑定,行家一看就知道是仿品了。”
“那這幅畫不是連一兩千都不值啊?”
“最多值個幾百塊錢吧!”
眾人的議論聲猶如給宮羽判了死刑一般,讓宮羽一邊的人籠罩上了一沉死亡的陰影,嘗試到了比張鐵運更深的絕望。
完了,完了,他完了。
左江濤絕望的想著,腳下一軟,手臂下意識的抓住了左雲峰才支撐柱身體。
這麼多年來,他多少大風大浪沒有見過?
但這次,絕對是他最受打擊的一次。
朱彥臻是古玩街最資深的字畫鑑定家,他只要下定論的事情,基本沒有人會去懷疑了。
張鐵運聽著,破碎的心一點一點的粘連回來,最終完好如初,甚至更加的膨脹。
他哈哈大笑了起來,極盡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