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羽……”
張浩咬牙,扯著嘴,忍著劇痛說出一個名字。
這個名字是他永遠的恥辱,在他心裡仿如魔咒,不除難以消除他的怨恨。
“怎麼又是她?”張鐵運憤恨。
這短短的一個月時間,張浩已經在宮羽的手上吃了不少的虧,還因為宮羽三番兩次的進醫院。
不僅是張浩吃虧,他也在商業上吃了不少的虧。
雖然每一件事情看似跟宮羽無關,可細細考究下來,卻能夠發現諸多跟宮羽有關的蛛絲馬跡來。
比如上次的搶奪店鋪事件,再到後來的物價上漲,以及宮羽跟左江濤的熟識,都透著一股子的不尋常來。
甚至,這一切都太過巧合了,巧合的讓人想不往宮羽身上關聯都難。
自從這宮羽出現後,他們張家就事事不順,彷彿被厄運附身了一樣。
之前,他忙於商業收購,沒空搭理宮羽,想著等手頭的事情結束以後再想辦法對付宮羽來著。
但現在看著張浩的慘狀,他再也壓不下心口的那股怒氣。
“曹尼瑪的,簡直是欺人太甚了。”張鐵運氣得破口大罵,“一個野丫頭竟然敢這麼的囂張,完全就沒有把我們張家放在眼裡,實在是沒有一點教養。我現在就去她家,當著她爸媽的面狠狠的教訓她一頓,讓他們家今晚就得給我從鳳嶺縣滾出去。”
張鐵運罵著,轉身就往門外走去。
此時,病房的門突然被開啟,一個風塵僕僕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他發亮稀少,四十多歲的年紀已經有些謝頂,只有幾根油油的毛髮耷拉在頭頂,顯得尤為噁心。
“張老闆,好久不見。”他笑道。
“趙宏光?”張鐵運看著來人,震愣的呢喃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