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搖旗語，晚上打燈語，緊急直接發訊號彈，大概就是這一套。具體怎麼操作，我不懂，反正他們有完整的一套，又快又明白。”
馬塞洛讚歎道：“舒爺，想不到貴國的城鎮管理，真是先進到歎為觀止的地步。”
舒友良很矜持地擺了擺手，“呵呵，好說，主要是我們歷史久遠，前唐長安就有一百零八坊，百萬人口，要是沒管好，就是一個大泥潭，臭水坑了。
管著管著就管出經驗來了，小事，不值一提的小事。”
五人跟著萬如意父子進了醫院大樓正大門，馬塞洛抬頭看了一眼，“門診科”三個紅色大字格外醒目。
進來就是一個很大的廳堂。
右手邊有一排視窗，視窗上方寫著“掛號繳費處”，下面是“一號”、“二號”等視窗號，一共六號。
其中一號上面備註了“急診科特辦視窗”，四、五、六號視窗上方備註：“住院結賬視窗”。
只開了一到四號視窗，排了四行人，每行只有四五個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旁邊有六排座椅，上面稀稀落落坐著十來人，臉色都不好，看著都像是病人。
萬如意拉著老二直奔左邊一個回形櫃檯，向坐在櫃檯後面的女護士打聽。
她三十多歲，穿著淺藍色的上衫，藏青色下褲，髮髻包著一塊類似對摺幞頭的布巾。
“勞駕問問，我這娃十歲，流鼻涕頭痛，請問是看兒科還是內科？”
女護士抬頭看了一眼身穿保衛處制服的萬如意，“娃才十歲？”
“是的。”
萬先進在旁邊又呲溜一聲，把快到嘴邊的兩條鼻涕，吸回鼻孔裡。
“掛兒內科。”
“好咧，謝謝你。”
萬如意對五人拱拱手，“抱歉，我得去掛個號。”
“你忙，我們到處看看。”
萬如意排在二號視窗，很快就輪到他。
視窗裡的人頭也不抬地問道：“姓名？”
萬如意探著頭，貼著視窗的柵欄答道：“萬先進。”
“年齡？”
“十歲。”
裡面的人抬下頭，看了一眼萬如意身邊的萬先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