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刀殺
房章躺在擔架上強挺著睜開眼睛,只見柳月青正推著自己,她竟然露出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不說了麼有事兒找我,來了吧。”
房章此時的嘴已經腫的跟香腸一樣了,吱吱嗚嗚的說不出話。
柳月青抿嘴笑道:“你這人怎麼回事兒,病情這麼不穩定時好時壞,亦正亦邪的。”
房章此時心中是崩潰的,心中吶喊,“快給老子上藥吧。”
柳月青抿嘴笑道:“哎,估計我姐又有素材了。”
聽到這裡,房章發揮了人類的極致,支支吾吾的從嘴裡擠出一句,“求求你,讓咱姐手下留情。”
“這事兒我說的不算,你等死吧。”
......
而房章此時也深刻的領會了做任務不買道具的後果,隨便買一個頭盔,自己現在也不會淪落到如此之地步。
慘慘慘!商家不欺我啊。
翌日。
劉總拿著晨報道:“嘿,你說現在這人啊還真是奇怪,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去動物園跟驢打架,還被驢給擂了。”
兩個人聽聞哈哈笑道,“生活太無趣了,找刺激唄。”
劉總繼續道:“不是找刺激,你看看這題目,《二逗逼為吃驢肉火燒,夜探驢圈,雙雙遭驢KO》”
“嚯這得饞成啥樣。”
......
劉總嘆了一口氣將報紙遞給二人:“你看看還有配圖呢。”
王莉接過來,看到這類似於遺像的特寫上一鼻青臉腫,臉腫的跟豬頭一樣的人咦了一聲道:“劉總你看這人是不是有點面熟?”
劉總接過報紙一看,“你這麼一說還真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
幾個人同時一愣,“房章!”
“別愣著呢,麻溜的醫院吧!”
別看就這麼一點事兒,連刑警隊都驚動了,為什麼,?因為兩個人被驢打成這樣的可信度非常低,嚴重懷疑這事件中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簡單的說,就是可能跟黃賭毒靠上邊。直到動物園提供了錄影,這事兒才算是漸漸平息。
李屠夫被診斷為中重度腦震盪,鼻樑骨被骨折,房章除了部分軟組織挫傷外,剩下的都集中在臉上的外傷,消腫即可。
病榻前,劉總深惡痛絕的看著鼻青臉腫的房章,無言以對,確實,但凡是一個正常人也不可能想到去動物園殺驢吃肉。但恰恰房章不是正常人。幾次劉總欲言又止,但又被房章這副可憐樣憋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