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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兵慌了神,最看不得女人哭,而且還是美女,雖然嬌豔動人,但是卻讓自己手足無措。
“不是……你聽我說。”管兵爬了起來,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又開始搓著手走來走去。
“別哭了!”管兵突然一聲大喝,嚇了趙雪茹一跳,還真管用,趙雪茹吃驚的看著管兵,停止了哭泣,但是仍然哽咽著。
“我先給你講個故事你就知道為什麼我會這麼做了。”管兵點了根菸坐了下來。
“有一次我去亞馬遜出任務,追捕一名叢林戰的高手,我們小隊一共五個人,追蹤著他留下的痕跡。但是很快我們發現好像中了他的圈套,因為他把我們引向了一個險惡之地,而且我們發現我們好像迷路了,進了迷魂陣一般失去了目標和方向。
各種猛獸還不算可怕,我們手裡有槍。可是那些神出鬼沒的毒蟲、毒蛇、毒蜘蛛,甚至沼澤泥潭卻讓你防不勝防。
第一天我們就失去了兩名戰友,都是被毒蛇咬到後死去的。雖然我們帶著解毒劑,但是卻毫無作用。第二天又失去了一位,他掉進了泥潭,我們眼睜睜看著他在我們面前一點一點的陷下去卻毫無辦法,他大大的睜著眼睛看著我們,嘴裡卻沒有說話……我一輩子都忘不了那雙眼睛。
到最後只剩下我和另一位叫毛偉的戰友,此時我們已經被折騰的喪失了鬥志,我們感覺我們已經從追捕者變成了獵物,既要提防著那個人的偷襲,還要防備著各種危機。
正在我們萬分無助瀕臨絕望的時候,一個土著女孩出現了,她看到我們非常驚奇,見到我們狼狽不堪的樣子,便在前面帶路,帶領我們走出了那片險惡之地。不久我們看到了房屋,她帶著我們回到了她的部落,我們終於鬆了一口氣。可是就在即將踏入部落領地的時候,一隻色彩斑斕異常美麗的青蛙從樹上向她跳去……”
“箭毒蛙~!”趙雪茹喊道。
“對,就是箭毒蛙,而且那還是世界上最毒的一個品種科可蛙,我嘴裡大喊‘小心’,跳了過去,在箭毒蛙落到她身上之前攔下了那隻箭毒蛙,但是我是用手攔下的,而我的手在不久前剛剛受傷……”管兵舉起了自己的右手端詳著,回憶著當時的情形。
“那你……”趙雪茹驚詫的看著管兵,箭毒蛙的毒屬於一種甾體類毒素,能夠破壞神經系統的正常活動,其主要作用形式是:當箭毒用於軸突內部或外部,都可以引起軸突不可逆的去極化,降低電位作用幅度,阻礙動物體內的離子交換,使神經細胞膜成為神經脈衝的不良導體,這樣神經中樞發出的指令,就不能正常到達組織器官,最終導致心臟停止跳動,而且無有效應急措施。
“當時一瞬間我就沒有任何感覺了……但是我還是醒了過來。從毛偉那裡我得知,那個女孩和毛偉一起把我拖進了部落,然後一個頭戴豔麗羽毛頭冠的老土著在女孩的帶領下來到我的身邊,手裡拿著一個罐子,從罐子裡倒出了一些液體在我接觸過箭毒蛙的傷口上,又灌到我嘴裡一些,然後我竟然奇蹟般的醒了過來。”管兵笑了笑。
“怎麼可能……”趙雪茹睜大了眼睛。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他們不僅救了我,還讓我的身體發生了特殊的變化。從那以後,我感覺我對我的身體更加了解了,而且還可以隨意的控制,就象你看到的我從手指尖逼出血液,都是隨心所欲的事情。後來我從那個女孩那裡得知,那個罐子裡裝的其實並不是什麼液體,那些液體其實是一種生物,或者說是一種細菌更加準確,是它們將我體內的箭毒蛙毒素逼出了體外,恢復了我的神經功能,還加強了我身體細胞之間的聯絡,從那以後我其實已經不能算是一個正常人了。”管兵舉起自己的胳膊,胳膊上有很多疤痕,管兵盯著自己的胳膊,趙雪茹驚奇的發現管兵胳膊上的疤痕竟然消失了,面板光滑的沒有任何痕跡。
“那你為什麼還是留著滿身傷痕?”趙雪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