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兵早有防範,伸直手臂,兩手抵住白玫瑰的前胸,正好扣住她的兩個飽滿,阻止她靠近自己。管兵很滿意自己的動作,既佔了便宜又阻止了白玫瑰,入手柔軟,不過有些燙手,看來白玫瑰現在已經**焚身了。
白玫瑰雙手用力下壓,開啟了管兵的手,巨大的力氣讓管兵也有些錯愕,一愣神白玫瑰已經竄了過來摟住了自己,張開那張粉嫩的小嘴在自己臉上又親又啃,雙臂緊緊摟著自己的脖子,雙腿分開箍住了自己的腰。
雖然管兵十分享受一個美女對自己的瘋狂,但是心裡i還是有顧忌的,這個白玫瑰說不好聽的就是歐陽令手下的一個工具而已,身上有艾滋病也說不定,這對自己又親又啃的萬一……
管兵毫不猶豫的用手刀砍在了白玫瑰的脖頸出,白玫瑰軟軟的從管兵身上掉在了床上昏了過去。
“你……”黑寡婦和血腥瑪麗同時坐起對管兵怒目而視,為白玫瑰的遭遇感到憤怒。
“你怎麼可以這樣?是你要試的,現在藥效上來了你不幫她解決消耗體內熱量她的內臟會被燒壞的。”兩個女人皺著眉頭兇狠的盯著不負責任的管兵。
“有那麼嚴重麼?”管兵才不信她們的鬼話。
“難道你沒試到她的體溫?”黑寡婦狠狠的瞪著管兵。
管兵這才重視白玫瑰已經紅的厲害的體表,剛才觸到她的身體時也感覺很燙,如果人體體溫高於一定程度會對人體造成傷害。
管兵抱起白玫瑰走向洗手間,把白玫瑰放進了浴缸裡然後開始放涼水,希望這樣能幫她降下溫來。
管兵回到房間,攤了攤手說道:“好吧,我相信這只是催情的東西,不過你們還沒有告訴我們,你們接近我們的真實目的,別跟我們說是歐陽令為了討好我們的鬼話,如果是那樣他肯定會當面把你們送給我們。”
王濤和毛偉點頭表示贊同,一臉惋惜的盯著床上兩具性感豐滿的胴體。
“你怎麼想是你的事,我們接到的命令就是接近你們、討好你們。”黑寡婦扭過頭說道。
“然後趁著我們神秘意亂的時候套問我們的話對麼?”管兵眯著眼睛嬉笑道。
“今晚還不會,等以後和你們有了感情,你們警惕心下降的時候才會問。”血腥瑪麗幽幽的說道:“不過這之前我們的確只是來勾引你們的。”血腥瑪麗衝王濤眨了一下左眼,努起嘴巴衝王濤吻了一下,極具風情。
王濤呵呵笑了兩聲,不過眼神中的警惕絲毫不減。
突然毛偉附低了身子,大聲喊道:“趴下。”
王濤和管兵毫不猶豫的趴在地上,而血腥瑪麗和黑寡婦卻疑惑的沒有動,下一刻槍聲響起,那扇雙層鋼化玻璃的大窗戶被打穿,鋼化良好的玻璃變成一粒一粒的碎粒稀里嘩啦的落了一地。兩個穿的一身黑西裝的外國人用腳蹬掉殘留的玻璃跳入房中,解下了腰間的安全掛扣,手裡平舉著衝鋒槍,絲毫沒有被床上兩個被打成篩子的女人吸引,而是用生硬的華夏語說道:“都站起來,不要耍花樣。”
管兵三人都所在床後,只有毛偉手裡有一把從不離身的軍用匕首,三個男人沒有說話,只是交流了一下眼神。
管兵和王濤慢慢弓起身子跪在地上,雙手抓出床下沿。王濤和毛偉看向管兵,管兵一點頭,和王濤同時發力,將那張寬大厚實的實木床猛地舉了起來推了出去。
王濤一向以蠻力著稱,管兵更是不在話下,那張還躺著兩具女屍的大床想兩個槍手衝去,兩個槍手驚慌失措的邊後退邊開槍,但是依然不能阻止那張大床向他們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