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傑的脖子被管兵掐住,臉長得通紅很快變成了豬肝色,雙手用力掰著管兵的手,但是去發現那雙掐住自己脖子的手如同鐵箍一般,絲毫不能撼動。
雪茄男也同樣臉色蒼白,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那把匕首正在一點一點的壓進自己的脖子,讓雪茄男都不敢使勁呼吸,生怕一不小心那把冒著寒氣的匕首會切開自己脖子上的皮肉割斷自己的氣管奪走肺部的空氣。
管兵和毛偉二人身上還溼淋淋的,頭髮上還滴著水,兩人是從水潭裡泅渡到雪茄男幾人身後的,同生共死的兄弟怎麼可能放任不管呢。
王濤三記手刀砍暈剩下的三個保鏢,現在只有管家傑和雪茄男還保持著情形,只不過看管家傑那開始上翻的白眼,已經離死不遠了。
管兵一甩手,把管家傑扔到了帳篷中間,傑跪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脖子劇烈的咳嗽著、喘息著,好不容易喘順了氣,抬起頭看著眼前兩個壯漢,管兵和王濤都在一臉冷笑的俯視著他,強壯的身軀帶給他巨大的壓力……
王濤一把抓住傑的領子,用剛才綁自己的那條繩子把傑的雙手在身後綁了起來,另一端穿過帳篷頂端的合金骨架,把傑吊了起來,只有腳尖能剛剛點到地面,身體佝僂著撅著屁股。
王濤端起剛才那杯給自己準備的葡萄酒,另一隻手抓起傑的頭髮使他仰起頭,給傑灌了進去……
雪茄男看到王濤給傑灌下了那杯紅酒,眼睛突然瞪大,臉上恐懼的表情比自己被匕首架住時尤甚,好像看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一樣,下巴都在不自覺的抖動,帶動著脖子的抽動,那把鋒利匕首接觸的地方滲出了血跡。
傑再次劇烈的咳嗽了幾下,但是很快咳嗽聲便弱了下去,低著頭一動不動。
王濤再次抓起他的頭髮把他的頭拉起來,那微閉的眼睛裡面的眼神迷離,瞳孔已經開始擴散。
“艹~不會死了吧?剛才不是說那只是吐實劑麼?”王濤鬆開了手。
傑的腦袋耷拉了下去,不過嘴裡卻在虛弱的說道:“那就是吐實劑……”
管兵和王濤對視一眼,然後管兵蹲下身問道:“你叫什麼?”
“查理傑。”管家虛弱無力的說道。
“你老闆叫什麼名字?”管兵問道。
“不能說……”雪茄男面色慌張的吼道,不過被匕首把後面的話給逼了回去。
“中國名字叫……”管家虛弱無力緩緩的說道。
雪茄男眼睛瞪的大大的,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把推開毛偉箍著自己的胳膊,不顧匕首劃破了自己的脖子,狂喊著衝向了管家……
毛偉反應神速,一伸手抓住了雪茄男的手,但是竟然沒拉住,讓毛偉都感到驚訝,這個你胖子竟然會有這麼迅猛的爆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