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所知就是這些了,也不知對大人您有沒有用。”
“謝謝你信任我,你所講之事,都很重要。”
“真的嗎?”小跑堂眼睛亮了起來,“含煙姐姐如今在天上若知道司空大人被誣陷,恐怕更加無法安息!還求大人一定要查出真兇,為含煙姐姐報仇,也還司空大人清白!”說罷,小跑堂跪在地上,磕頭懇求。
秋景瑄立馬扶起他,“我一定今早捉拿真兇,讓含煙安息。”
果然,又過了一晚,上陵城內的流言更是沸反盈天,就連忙著籌備婚禮的鎮國公府內的家僕們也都在嘀咕著此事。
“方嬤嬤,去告訴他們,若誰再討論那宗命案,傳到我耳朵裡,立即拖到後院打上二十板子!”姜氏怒拍桌子,手腕上的鐲子撞得脆響,“明兒就是婥兒的大喜日子了,偏偏前日城裡鬧出了這麼大的命案,真是晦氣!”
“是誰惹岳母大人生氣了?”陶仲瑜被下人們擁進前廳。
“仲瑜你怎麼來了?”姜氏見到自己的準女婿,登時眉開眼笑。
旁邊的方嬤嬤也是笑吟吟:“夫人這還不知道嘛,咱們姑爺這是一日液等不得了,大婚前一日非要親自來看看新娘子呢。”
陶仲瑜作揖行禮:“讓岳母大人見笑了,小婿知今日上門有失禮數,只是方才從城外歸來,心裡想著蘇婥妹妹,不知不覺就到了府門口了。”
“無妨無妨。”姜氏又怎會不知,年輕人相思情濃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說明這陶仲瑜是真真把女兒放在心上,“天兒還這麼早,你出城去做什麼了?”
“小婿名下那些莊子,雖說平日都是由可靠的人打理著,但成婚後慢慢都要由蘇婥妹妹打理了,小婿放心不下,所以昨日就出城去各個莊子上打理了一番。”
姜氏面上笑意更濃,“婥兒年輕,又向來是被我慣壞了的,我總擔心她嫁人之後,打理內院、司賬中饋之事,會有疏漏不足,如今看你這般替她打算,我也就放心了。”
“岳母放心,小婿定不會叫婥兒因後院之事疲累,若她不想上手,只管讓管家打理便好!”
陶家主母、陶勉的正妻幾年前亡故,陶老爺之後未再續絃,雖多房妾室中也不乏家世不俗或是精明能幹的,但賬房目前是交由老管家手中打理。
陶仲瑜是家中嫡子,今後必會繼承家產,蘇婥自然就是陶家未來的主母,要管理這金山銀山堆砌起來的陶府絕非易事。
城郊的幾個大莊子不過是陶家家產的冰山一角,東昭各個城裡大大小小的商鋪、港口的貨船倉庫以及郊外的許多製造工坊,陶家的財產多的根本不可細數,不易歸不易,話又說回來,換做任何一個女子嫁入這樣一個沒有婆母、又富可敵國的人家,都是求之不得,可新娘子蘇婥對此似乎毫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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