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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兒,小心!”林元帥飛身而至,替她擋開了幾枚暗器,一把將林婉兒拉上鹿,狠命抽打鹿屁,向東南方向飛奔而去。
暗器過後,許多灰衣人飛身而來,也不見他們如何出劍,所有的人連哼都沒哼一聲就被殺死,速度恐怖得驚人。
“你們是什麼人?”太子大聲喝問道。
這些灰衣人卻不回答,只顧將其他人屠戮殆盡,好比狼入羊群,縱橫馳騁,竟是無人能擋。夏葉子以為是楚慶承乾派來的救兵,卻不到一名欺身至前的灰衣人也不說話,舉劍便刺。夏葉子一吃驚,忙閃躲開來,那落下的劍鋒正好隔開捆縛她的繩索,夏葉子慌忙掙脫了繩索,灰衣人的第二劍已經落下,狠狠削去了夏葉子肩頭一片肉,疼得她齜牙咧嘴。夏葉子趕緊逃,明擺著這些灰衣人是一要所有人的命,如果不逃的話只有死路一條,她現在還不能死,還沒有見承乾最後一面,就這麼死了她不甘心。
夏葉子慌不擇路地逃跑,後面的灰衣人緊追不捨,一波又一波的暗器紛至沓來,狠狠釘入夏葉子柔弱的身子。夏葉子腳步虛浮,忽然被腳下石頭一絆,就順著陡峭的斜坡向下滑去。一路上不斷與石頭樹木相撞,最後當她的頭重重磕到一個硬物的時候,夏葉子失去了知覺。難道就這樣結束了麼,難道自己與楚慶承乾緣盡於此了麼,造化弄人啊,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為了成什麼仙來受這一份煎熬呢,下一刻,夏葉子陷入了沉沉的灰暗。
當楚慶承乾率領人鹿趕到的時候只見滿地的狼藉屍體,有龍虎衛,有禁軍,其中幾個人他認識,是太子的心腹,不過這些人中沒有太子,沒有林元帥,最主要的是沒有夏葉子,楚慶承乾稍稍吁了一口氣,但懸著的心還是充滿了忐忑。
“還有其他追兵麼?”楚慶承乾向身邊的人問道。
“屬下不知,按理說不該有了,德武軍大都在京城內處理殘局,最先追出來的也只有我們,應該沒有人會比我們先一步追上太子一行。”
“可又是誰殺了這些人呢,太子他們是逃了還是被抓了,抑或是”楚慶承乾不敢再想下去,一想到夏葉子為了自己先是落入太子手中,現在又被太子擄走,生死未卜,直感到五內俱焚,恨不得替她去受所有的苦。
“繼續追擊,他們一定跑不了多遠。”楚慶承乾說道。
“屬下遵命。”一眾將士領命而去,兵分兩路,向前追去。
楚慶承乾本狗繼續追擊,忽然想到守東王說他手下的影殺組織會追殺太子及其黨羽,而這一地的屍體不是被暗器擊中要害而死,就是被一劍封喉,速度極快,這樣的殺人手法顯然只有訓練有素的刺客能夠辦到、楚慶承乾突然一陣擔心,若是這些殺手誤以為葉子就是太子黨羽,那麼他們會不會想到這裡,楚慶承乾快要崩潰,抽打鹿屁,飛快地奔向前方。
當夏葉子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身處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視線有些模糊,依稀辨認出這是一個房間,身邊似乎有什麼人正在盯著自己看。她想說話喉嚨卻是發不出一點聲音,渾身上下提不起半點力氣,稍稍動一下手腳一陣劇痛襲來,眼前驀地一灰,再次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夏葉子才徹底看清了自己身處的環境,是一間頗為整潔的石室,牆上掛著幾幅字畫,屋子裡燃著一種香,聞了之後感覺十分舒服,就像做了一個通體按摩。
“這是什麼地方?”夏葉子自言自語道,艱難地支起半個身子,額頭的汗密如雨下,渾身痠痛無比。
“隆”一聲沉悶的聲音響起,石室的門開啟,一個年級大約十三四歲的丫髻少女提著一壺茶蹦蹦跳跳地走了進來,看到夏葉子迷茫的眼神,眼睛一眯成月牙形,笑著說道:“咦,姐姐你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