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知道,難道姐姐一點都不為夏丞相擔心嗎?”拓跋娜英看著楚承德關心的問:“王爺要不要我書信給大汗,讓他以撤兵來威脅皇上,讓你重新回到朝堂?”
“你現在就給本王回到扶月殿好好養身體。”楚承德雖然生氣,但是語氣卻柔和了些許。
畢竟這個女子也是全心為了他,哪怕這種做法太極端。
“王妃還是好好回去養身子吧,萬一王妃真的這樣書信給殤國大汗,雖然是好心,恐怕但最後更是會害了王爺。”夏葉心道,關心則亂,大概說的就是拓跋娜英這種人了吧。
“可是…”拓跋娜英有點委屈的看著楚承德,但是又沒有什麼辦法,只好福了福身子:“那臣妾就先告退了,王爺有什麼需要臣妾做的,一定要告訴臣妾。”
拓跋娜英走後,楚承德坐在凳子上:“這件事情,看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夏葉點點頭:“也只有這樣了。”
晚上,夏葉和錦娘坐在一起縫衣服,夏葉說起了今天白衣女子的事情。
錦娘聽後也覺得奇怪:“小姐怎麼以為?”
“我覺得那個女子不像是要害爹爹,所以我覺得爹爹現在是安全的。”夏葉把心裡的猜測說給錦娘聽,她以為錦娘不會理解她的那種想法,沒想到,錦娘竟然也覺得這樣。
這兩天的天氣一直陰濛濛的,壓抑的人透不過氣來,楚承德自那天后只來過一趟,夏葉也識趣的沒有去打擾。
在她和錦孃的日夜兼程下,給楚承孝做的衣服,馬上就要大功告成了。
夏葉披著披肩站在窗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習慣了每日仰視外面的景色,心裡又好奇外面的外面是不是和她看到的一樣?
“姐姐。”
拓跋娜英從身後輕輕喚了喚她,夏葉竟毫無察覺她是什麼時候來的。
“姐姐再看什麼,看的這麼出神?”
夏葉轉過身,一眼就看到了拓跋娜英頭上戴的髮釵,正是她送給她的。
這支髮釵自從她送給拓跋娜英,她還是第一次見她戴,原本還以為她不喜歡呢。
“好看嗎?”拓跋娜英晃了晃頭上的髮釵:“這是姐姐送的呢。”
“王妃戴什麼都好看。”夏葉淡淡一笑。
拓跋娜英嘿嘿一笑:“怎麼沒有見過姐姐戴我送的羊脂玉鐲?姐姐不喜歡?”拓跋娜英看著兩隻手空空的夏葉問。
其實也不是她不戴,是她不喜歡戴那些首飾,既麻煩又礙事:“王妃送的玉鐲太多珍貴,夏葉不捨的戴。”
“看姐姐說的。”拓跋娜英噘著嘴有點不高興道:“姐姐快去帶上,那羊脂玉可以活血的,這麼冷的天,戴它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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