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小赫然睜開眼睛，呼吸有些急促，對著白色的天花板喘氣。
她回憶著夢中的對白。
不知道為什麼，有點在意後面沒聽清楚的部分。
總覺得……是很重要的部分。
到底是什麼？
姜若茜說了什麼？
慕小小皺眉，想仔細回憶，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然而，越是想不起來，就越在意。
“怎麼了？”身邊傳來尹少桀的聲音。
慕小小側頭看過去，突然就伸手拍了他一把。
尹少桀一臉迷惑。
他做錯什麼了？
慕小小鼓起腮班子，“都怪你！”
其實她只是遷怒。
尹少桀不解，“怪我什麼？我怎麼了？”
慕小小氣呼呼的樣子，“我做噩夢了，都怪你，都怪你！一定是你跟我睡，才害我做噩夢的。”
她之前自己一個人睡都沒有做噩夢，偏偏他纏著要跟她一起睡，才害得她做噩夢了。
尹少桀苦笑，“做噩夢也能怪我？”
“就怪你，就是你的錯！”慕小小打算蠻不講理下去。
尹少桀只好妥協，“好好好，都是我的錯，是我害你做噩夢的，你做了什麼噩夢。”
慕小小想起噩夢裡，姜若茜那樣親暱地挽著他的手，兩人就像一對似的，她就一肚子的醋。
她說，“忘了。”
噩夢也不一定就會成真啊。
再說了，她之前也做過幾次噩夢，好像每次都是跟現實相反的？
對，夢是跟現實相反的！
儘管是這麼想，但一種惆悵的感覺還是縈繞在她的心頭，尤其是姜若茜後面沒說完的話。
感覺告訴她，其實姜若茜是把話說完了，但後面說的是什麼，她卻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