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他眼裡是這樣的。
慕小小表示滿意地笑著，“這還差不多。”
尹少桀眯了眯眼說，“不過，我有個疑問，你這畫的……是什麼意思？有點沒看懂。”
說著，他放開她，開啟本子放到她面前。
“呃……因為我還沒畫好啊。”
慕小小的眼神閃爍。
尹少桀察覺到她的小表情，“那你告訴我，你畫的是什麼？”
慕小小，“……”
這讓她怎麼說！
“那我來猜猜，你這個姿勢，像是坐著的，胸口畫了一個半圈……咦，這個，好像水紋，是水紋嗎？所以你畫的是在水裡？出水芙蓉？”
慕小小愣了一下，隨即急忙地否認，“不是！這哪裡像出水芙蓉啊。”
給自己畫出水芙蓉圖，那就不是一般的自戀了。
她才沒有呢！
不過……他猜對了前面。
尹少桀問，“那是什麼？”
慕小小看上去並不想回答他，“你繼續猜啊。”
“那我繼續猜咯？”尹少桀睨著她，眼裡都是笑意，笑意裡帶著點邪氣。
“後面還有東西圍著，有一些像是景物的草圖，我就隨便猜了，這個是……你在泡溫泉？”
慕小小，“……”
他是眼睛開了靈，還是會讀心術？
沒錯，真讓他給猜中了！
尹少桀看到她眼睛呆了一下，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嘿嘿，我猜中了，那我再繼續猜一猜，如果是泡溫泉的話，你的姿勢就像是趴在池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