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慕小小咳了兩聲，眼睛眨了眨，有點懵，臉上的表情非常尷尬，完全是不敢置信的神情，看著眼前的帥哥，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
對對，她一定是聽錯了！
他怎麼可能說的是牛郎呢，絕對是她聽錯了！
她想要鎮定一下，便端起酸梅汁來喝，誰知反而又是嗆到了。
“咳咳咳咳……”這次咳得更厲害了。
帥哥苦笑，“你沒事吧？”
“沒、沒事……”慕小小擺擺手，用紙巾擦乾淨嘴唇，瞪大眼睛看著他，滿頭都是問號地問，“你說……你是做……咳，男公關的？”
帥哥聽著她選擇了一個最不難聽的說辭，便知道她確實是個有修養有禮貌的女生。
他點頭承認地說，“對。”
慕小小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嘴巴也微張著，就那樣看著他。
帥哥問，“很吃驚嗎？”
慕小小下意識地點點頭，愣了一會才開口說，“你……不像啊，你真的不像，你怎麼會是做……”
帥哥很平靜地說，“因為缺錢。”
“……”這答案很現實，讓慕小小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她有些歉意地說，“對不起，我該不問的。”
“沒事。”帥哥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眼睛微微眯著，不知道是在品酒，還是在想著什麼，過了一會，才慢悠悠地說，“這是我第一次在別人面前承認自己的職業。”
“哦……呃……”那她該說謝謝嗎？
氣氛好像變得有一絲尷尬了。
帥哥放下酒杯說，“如果你覺得討厭的話，可以現在離開，我不會介意的。”
慕小小一頓，搖頭說，“我沒說討厭啊，那個……職業不分貴賤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