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
她難過，哭都不行嗎？
慕小小怔怔地往前邁出一步，想要去拉他的手，聲音沙啞地說，“尹少桀，我們好好談談好不好……”
他能不能別這樣說話？
她聽了好難受。
心裡真的好難受。
尹少桀卻避開了她的手，讓她的手落了空。
慕小小僵住了。
“我突然想明白了。”他看著她，笑了起來，只是那笑容不再柔情和溫暖，而是冷漠和譏誚。
什麼？
她怔愣地看著他。
尹少桀看著她，眸光沒了柔情，冷笑地說，“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麼你一直不肯把你自己給我，原來是這樣。”
“什、什麼……你說什麼？”慕小小完全不懂他在說什麼。
她什麼時候不肯把自己給他了？
她一開始只是不習慣，只是害羞而已，但她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不肯把自己給他啊！
“這個世界，真的有命中註定吧？你跟他，才是命中註定，對嗎？”尹少桀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冷凍了，沒了溫度。
他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只是放任自己去發脾氣，說一些傷害她，傷害彼此的話。
彷彿只有這樣，才能發洩出他瀕臨爆炸的怒氣。